我在包廂外等蔣習,想著等會兒親自送她回去,原以為兩人之間會有很多話要說,沒想到沒多久蔣習就出來了。
她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想哭沒哭出來。
憋的。
我欣慰的抱著她,理解的說,“姐姐懂你的感受,不過你比姐姐要堅強,我相信你能走出來的。”
我沒想到年紀稍小的蔣習如此堅毅。
明明愛那個男人愛的不行。
但在他面前她從不愿掉一滴淚。
她不想靠眼淚博取男人的憐惜。
這讓我想起了看似柔弱卻暗藏心思的方頃。
鄒燁傾其一切都要護著的女人。
原來男人都是吃白蓮花這一套的。
可惜,我和蔣習學不會。
回去的路上,蔣習一言不發,默默的看著窗外,為了緩解氣氛,我笑著問,“等會兒你想吃什么?我親自下廚。”
她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不敢信的說,“你還會做飯?”
我會。
但我不常做。
并且只給楚星辰一人做過。
不過,他很少回家。
幾乎沒吃過。
我加快速度,挑眉道,“只要你想,我就能做出。”
蔣習歪著腦袋掰著手指頭報著菜名,心情似乎好多了,我們一路說說笑笑回到了公寓。
這是蔣習住的地方,她一般都是獨居,沒有任何特殊情況下,我是遇不見蔣總的。
我們把車停在地下室,正打算上電梯時卻看到樓下站著一個男人。
我怔了怔,腳步再也邁不動了。
這時,身后有道恭敬的聲音喚我,“葉總,沈總在這等你很久了。”
我驚訝的轉身喊著,“阿塵?”
他一臉鄭重的解釋說,“沈總前段時間身體不舒服,去醫院做了個檢查,醫生告訴他其實他沒有失憶,而是有人對他進行了催眠……”
我指了指自己,接過話,“唯獨把我忘了?”
阿塵嘆口氣,望著不遠處目光清冷的沈凌,同情的說,“我曾試著替他回憶,可他仍然記不起你和他的過去,醫生說,那段記憶已經被抹掉了,可能……他這一輩子都記不起你。”
我挺難過的。
但心底更多的是不甘和憤怒!
我錯愕的看著朝我走來的沈凌,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深究,他在自我懷疑中。
同時也在懷疑我。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過往。
唯獨他忘得一干二凈。
甚至還以那樣的方式刺傷我的心。
我冷靜的問,“這事能查出是誰做的嗎?”
我懷疑是沈家人做的。
還懷疑是沈凌的意思。
我清楚記得他和沈傲天之間有個協議。
阿塵無奈搖搖頭,我深深吐了口氣,走到沈凌面前,他仍舊迷惘的盯著我。
像是在打量一個陌生人。
我問他,“你記得我嗎?”
他漠然,沒說話。
我被男人冷漠的神情刺激到了,語氣冷硬道,“既然記不起我為何要來找我?沈凌,我上次和你說的夠清楚了,你以后別來找我了。”
我不想見他。
是因為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已是別人的男人。
我不該也不能覬覦。
況且我沒有任何優勢與沈然競爭。
索性放手的利索。
我匆匆轉身想走,沈凌忽而開口,嗓音冷淡的說,“我最信任的屬下阿塵和沈佟他們都告訴我,我愛的人是你,可我的心里沒有你,我不確定是你故意買通我的屬下還是我們曾經真的有過回憶,但現在我的心裝的都是沈然,我來找你,是想問清楚。”
他走近一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