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方頃的手段這么卑劣,不惜用身體作籌碼得到自己的目的,我鄙夷的看向她,她漆黑的眸子里水蒙蒙的,好像在哭。
女人的眼淚在對付男人時,的確是最有效的利器。
但可惜了。
我是女人。
還是要為蔣習討公道的女人。
落在我手里。
我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我克制內心想要揍人的沖動,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愛鄒燁想從蔣習手里奪走他我能理解,可她已經放手了,你為什么還要找人毀了她?”
方頃嘴唇泛白,哭的淚流滿面的說,“他的人回來了,可他的心沒回來,我知道當年是我不辭而別,可這也不是他移情別戀的理由!”
“鄒燁對不起你,那你找他去啊,蔣習做錯了什么?她不過只是一個孩子,還是個愛而不得的可憐人!卻被你和鄒燁聯手傷害成這樣,你的良心過得去嗎?這事我絕不會就這么算了,你對蔣習做的事,我會一一反擊回去,方頃,你的過往不值得同情,走到現在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有聽過方頃的一些事,年少時被對家害的家破人亡,一度落魄至極,甚至成為那些權貴的玩物。
但這不是她傷害蔣習的理由!
方頃見我動真格了,鄒燁也不在現場,她沒了依靠,真的怕了。
她拽著我的衣袖求我,“葉小姐,我知道我錯了,但我真的沒讓那些人侮辱蔣習,只是想毀了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再說,視頻里的男人真不是我找的,那人我不認識啊。”
方頃的話讓我有些錯愕。
我看著成墨,他同樣懵逼的看我,“那個男人我真沒查出來,不過從視頻里看,那人和那幫小混混不是一起的,可能真的與方頃無關?”
這事似乎還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但現在我首先要處理的是方頃。
我閉了閉眼說,“不管如何,你確實做錯事了,我已經報警了,剩下的交給警方去處理吧。”
警方來的很快,方頃被帶走時特別的狼狽,她甚至跪在地上求我,瘦削的身體猶如海上的浮萍,越飄越遠。
我突然明白了,鄒燁為何費盡全力的護著她。
哪怕她不辭而別多年,依然愛她如初。
這個女人真的很弱。
看著就讓人產生憐惜。
加上她凄慘的身世,是個男人都會動容的吧。
在感情上,蔣習并沒有輸。
她只是輸給了男人的憐憫心。
成墨目睹了全過程,忽而問,“你覺得這事真的是方頃做的嗎?”
“不然呢?這不是你給我的答案嗎?”
我不懂成墨的意思。
但他狡黠的神情讓我心生不安。
考慮是陳寰介紹的人,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多慮了。
出了餐廳,我與成墨分別后,在街角處遇到了鄒燁,他眼睛紅紅的,定定的看著警車遠去的方向。
我走過去問,“都知道了?”
他嗓音頹敗的說,“那天后,我就開始調查她了,那些證據是我發給成墨的。”
他說的那天,是方頃自導自演跳樓的那一出戲。
我沒想到鄒燁的警覺性這么高。
怪不得事情這么快會有進展。
原來是他暗中出了力。
所以那天他選擇相信方頃是為了得到她的信任……
我和蔣習終是誤解他了。
但他也不是毫無罪責。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皆是他!
他收回視線,神色猶豫的看著我道,“你說我將功補過,習習還能原諒我嗎?”
他在奢望蔣習原諒他?!
我莫名的想笑,冷眼的說,“暫且不說她受到的傷害,她曾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