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上的女孩很漂亮,洋溢著青春活力的氣息,卡佩蘭還為蔣習畫了兩只精靈的耳朵,看上去增添了一抹神秘感。
我沒有過問他和蔣習發生的事,內心被這幅畫完全震撼了,我腦海里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把油畫放下,我問他,“你能否為我作一幅畫?”
他輕輕一笑,沒回我。
我以為他拒絕了,趕緊又說,“價格隨你出。”
卡佩蘭躺在搖椅上,修長的手執著水晶杯,瞇了一小口道,“不是價格的問題,而是我從未為別人作畫。”
我忽而想起蔣習曾提及過卡佩蘭的孤傲。
他不屑于為權貴作畫,曾有皇室貴族親自邀請他都被完全忽略了。
更別提我這種身份了。
想到這,我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葉小姐。”身后的男人喚我。
我詫異回頭望去,他已經擺好了作畫工具,薄唇勾著笑意問,“準備好了么?我要開始工作了。”
我發懵的問,“你答應了?”
他不說話,只是笑,金色的頭發在陽光下耀眼極了,閃著不可忽視的光芒。
反應過來,我讓明彥發來老爺子的照片,讓卡佩蘭照著臨摹,他無奈的調侃道,“還以為又要出一副驚世駭俗的美女仕圖,沒承想最后畫了個老頭子。”
我尷尬笑了笑解釋說,“實在不知道該送什么好,正好碰到了你,想著索性就送副畫吧。”
卡佩蘭一手托著調色盤,一手抓著畫筆,附和道,“是個不錯的想法。”
見他進入狀態,我沒好意思打擾他,隨意在畫廊里轉悠著,我驚奇的發現,這里居然沒有一副畫。
全都是空白的。
正在詫異間,蔣習給我發了條消息。
“姐姐,明天來白城參加壽宴嗎?”
我擔心她的身體,關切的問,“你身體怎么樣?”
蔣習先是發了個調皮的表情過來,才道,“挺好的,明天我會和父親一起參加壽宴,姐姐你也會來的對吧,我很想你。”
我想起那丫頭蒼白的臉,心里不是滋味,回復說,“姐姐一定會去的。”
“好的,那我們明天見。”
我其實挺害怕面對蔣習和蔣總的。
在她身上發生的不幸,我幾乎逃不了干系。
那時蔣總就對我心生不滿。
后來我又瞞著蔣習懷孕的事。
差點害她丟了性命。
蔣總應該恨透我了吧。
可壽宴我必須要去的。
也必須要面對蔣家父女的。
我在畫廊等到傍晚,卡佩蘭只完成了一半,他歉意的說,“今天應該是完成不了,要不我明天給你送到白城?”
我本想說我會派人來取,可想了想,他親自去白城可能是想要看看蔣習。
我了然點頭,“那麻煩你了。”
離開畫廊,我開車去吃了頓晚餐,一個人面對滿桌子的菜肴我越發覺得孤單。
我勉強吃了幾口飯,低頭刷手機時,幾乎不會主動找我的曲邪給我發來消息。
“莊園要舉行開幕儀式,你必須要到場。”
他用的是必須。
我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莫名擁有了一個價值好幾十億的莊園。
曲邪出手真大方啊……
隨手就是送莊園。
這種世界級富豪的豪派作風真是令人咂舌。
我問,“什么時候?”
他很快回我,“一個星期后。”
我冷淡的發了個哦過去,沒多久,他又鄭重交代,“你一定要來,或許可以見到你想要見到的人。”
這話什么意思?
我最想見的就是我的母親。
難道說她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