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姜言的事解釋了一遍,葉寒當即回我,“這事我來擺平,不過萊茵鱈不會輕易罷休的,要是想解決這事,你還得親自向老堡主解釋清楚。”
他這意思是我還得去趟萊茵城堡?
那老頭根本就不愿見我。
去了也是白搭。
見我沉默,葉寒嘆了口氣道,“我不清楚老堡主為什么不喜你,但這次明家的壽宴他會親自去,到時我找個機會讓你們兩單獨聊聊。”
我沒想到明老爺子的面子這么大,連老堡主都親自捧場了。
“好,那就明天見。”我說。
放下手機,我喝完藥就躺下了,一想到明天要面對那么多的權貴,我腦袋疼的要爆炸。
患有抑郁的我并不擅長與人打交道,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該面對的總得面對。
宴會在晚上,明彥非讓我早點去,我起了個大早,特地去禮服店挑選了晚禮服。
我挑了件黑色流蘇斜角裙,畫了個明艷的妝容,咖啡色的大波浪卷襯的我風情萬種。
比起兩年前暗淡無光的我。
現在的自己宛如新生了一般。
趁著韶華年少,及時行樂。
這是我經歷死亡后的覺悟。
離開前,我特地讓秦岫去了趟卡佩蘭的畫廊,想看看畫的進展,可秦岫回來告訴我說,“葉總,畫廊說是暫停營業,我敲了半天門也沒回應。”
我正打算問問什么情況時,卡佩蘭微信給我發來消息,“葉小姐,畫已經送到明家,勿念。”
我挺想問問那天他出現在白城的事。
可楚星辰提醒我沒查到真相前,讓我別輕舉妄動。
我索性就沒回復。
我和秦岫坐飛機趕到白城,明彥親自去機場接機,他今天打扮的非常帥氣,一身星空色的西服罩在男人身上,顯得時尚又矜貴。
在車上,明彥交代我說,“到時我把你和那些大佬安排在一起,先熟悉熟悉,等到時機差不多我會親自開口聊起合作的事,你只要安靜的坐著就行,其他的我來。”
“只是坐著?什么都不用干嗎?”我問。
“你的美貌就是資本。”
我“……”
我和秦岫抵達公館先去見了明老爺子,順便問問他對那副畫的看法,他正在后花園侍弄那些花草,見我來了,笑著招手讓我過去。
“洛洛是吧?你給我送的那副畫我非常滿意,畫的真是栩栩如生啊,是我老爺子今天收到最好的禮物。”
他拉著我的手贊不絕口道,“洛洛這孩子長得可真美,有男朋友沒?要不試試和我們彥兒……”
他應該還不知我離異過的事。
明彥見狀,忙笑著打斷說,“爺爺,我和洛洛有事要商量,等會兒來看你。”
我尷尬也笑著說,“爺爺,等會兒我再來陪你聊天。”
老爺子跟個老小孩不肯放我走,笑的慈祥,“我真是越看這孩子越歡喜,彥兒,我不管,你得想辦法把她追到手。”
老爺子這話讓我苦澀不已,我一個殘破的身軀哪配得上明家的掌權人,要是他知道過去那些不堪的事,恐怕就不會有這個想法了。
離開后院,我跟隨明彥進入二樓,他推開一扇門,我瞧見里面坐著好些人,令我沒想到的是,鄒家人也在。
代表鄒家的竟然是鄒燁。
見我困惑,明彥低聲解釋說,“聽說鄒家變天了,鄒燁現在成為掌權人,要想在白城立住腳,與他打交道是不可避免的。”
他在變相勸我放下蔣習的事,與鄒燁示好。
我內心不太情愿的走進去,鄒燁率先開口打招呼,“葉小姐,好久不見。”
“嗯,你傷好些了么?”我問。
他笑了笑,不在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