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顯然沒了理智,他從床上下來腳步不穩的向我走來,我心里恐慌極了。
我耐著性子同他商量說,“我帶你去醫院好么?”
他紅著眼回,“藥效太強了。”
所以必須要我解決么?
他難受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
可……
我搖搖腦袋道,“不可以,我不能和不愛的人做那種事!要不,我找個女人來?”
我當時只顧著解決眼前的麻煩,壓根沒想到以他的身份隨便都能找到女人的。
可他不愿。
只想與我做。
后來我曾在他親筆賦予我的情書上看到一段話。
他深情款款的說,“阿洛,我想和你做。”
“不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
“現在就想做!”
“做完一生一世。”
話雖露骨。
但面對深愛之人。
誰沒有欲望呢?
聽到我要找別的女人給他,楚星辰凌亂的眼神瞬間幽暗,他握住我的手摸向他的下面,嗓音異常沙啞,“阿洛,只有你能幫我,用手也行。”
我“……”
這確實是個解決的辦法。
我猶豫的摸向他的皮帶,不太熟稔的解開,男人雄赳赳氣昂昂的立在我面前,我臉色瞬的漲得通紅。
他迫不及待的讓我握住堅硬如鐵的下面,用力的蹭著我的手心,我全身麻痹著,連頭都不敢抬。
這姿勢太羞人。
我沒為男人做過這事,一點頭緒都沒,楚星辰越來越難受,快要憋不住那種。
我心急的說,“怎么辦?我不會。”
他輕輕揉著我的腦袋,似是安撫我,“來,我教你。”
悸動的夜里,一室旖旎。
我們一直折騰到天亮,男人的藥效緩了一半,我累得氣喘吁吁,身上的衣衫都濕透了,在楚星辰看來極其誘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火再次點燃。
他的目光再次變得可怕,泛紅的眼圈盯著我,我能感受到他想要撕了我的心。
楚星辰很想要。
特別的想要我。
與他待在一處壓抑極了,我扯了扯衣服,趕緊起身離開了。
幸好,他沒追出來,我站在走廊里聽到了屋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他應該很難受吧。
我沒想到的是,他控制住了自己,一直隱忍著不碰我。
好幾次我看到他狠狠的咬著自己的手背,滿腔的鮮血溢出,刺痛了我的眼。
這么做是想讓自己清醒些吧。
說真的,心里不感動是假的。
有那么一刻動搖過。
但我知道,越了這條線,我與楚星辰會因此牽扯上。
我曾經說過,“要讓我原諒他,除非他死。”
所以我不會原諒他的!
約莫半個小時,楚星辰出來了,頭發濕漉漉的,臉色也正常了。
藥效應是過去了。
我倚在門上好奇的問,“誰給你下的藥?”
他聲線低低的說,“曲桑。”
“那是誰?”
楚星辰擦著頭發,冷淡的回,“曲邪的妹妹。”
他怎么會和曲家人碰上?
難道昨天他也去了曲家?
我突然想到尾隨我的車輛。
沒猜錯的話。
應該就是曲桑。
她不是跟著我。
而是盯上了楚星辰。
楚星辰臉色挺難看的,擦完頭發默了會兒解釋說,“昨天曲桑生日,我沒想去的,可曲邪說有要事同我商量,我手下的人也查到你在曲家,我擔心你有危險,連夜從國外飛回來……沒想到被那丫頭著了道。”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