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畏懼l。
而是擔心楚星辰的安危。
男人僵了僵,他偏過腦袋看我,眸光微閃。
頓了下,他低吟道,“他欺負了你,我不想放過他。”
他想為我出氣。
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偏激方式。
我深深吐了口氣,喊他,“楚星辰。”
他溫柔的回應我,“阿洛,我在。”
“我擔心你。”
楚星辰默住,“你說什么?”
“我害怕你出事!”
“害怕你像上次不辭而別!”
“楚星辰,我很擔心你。”
我清楚的記得當看到沈凌安然無恙的躺在病床上,我應該是歡喜的。
可那一刻,想到可能是楚星辰用心臟救了他,我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很疼。
痛徹心扉的那種。
那時,我就知道了。
我的心里還住了另一個男人。
男人猛地抓緊我的手腕,他還想親我,但我偏頭躲過了。
說不上來,明明對他是有感覺的。
可我始終不愿與他親密接觸。
可能心里還是惦記著死去的孩子吧。
我抗拒他,男人并沒有因此惱怒,他松開我勾著愉悅的笑說,“我都聽你的。”
隨后,楚星辰取消攻擊l的計劃。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錯過了小八的葬禮,曲邪也因公事回到了大本營,我和楚星辰在酒店住了一晚就回了陵城。
他說這地方不安全,到處都是l的人。
只有盡快回到陵城才能保證我的安危。
回到陵城是陳寰接的機,見到我,他略尷尬的打了個招呼,我都懶得看他,拖起行李離開。
“阿洛,陪我吃個飯吧。”
楚星辰現在一刻也舍不得與我分開。
但我不想與陳寰有交集,搖搖腦袋拒絕說,“公司很忙。”
楚星辰眸光淡了下去,特地命人把我送回了公司。
我沒回公司,而是去了一家餐廳。
在二樓的包廂里,我見到了久違的姜言。
剛下飛機我就收到姜言發(fā)來的消息,她剛回國想約我吃飯,順便給我介紹她在旅途中遇到的驢友。
是個英俊小伙。
斯文,優(yōu)雅,帶著一抹書生氣。
莫名的,我瞧著有些眼熟。
姜言笑著介紹說,“洛洛,這是木易……”
“葉洛?”
男人輕輕打斷姜言,起身走過來興奮的摸著我的腦袋,感嘆道,“多年不見,你的頭發(fā)都這么長了。”
什么鬼?
這人居然認識我?
“我是小賴啊,那個老是剪你頭發(fā)的小男孩。”
見我還在懵圈中,他又撩起衣袖給我看他手腕上的牙印,解釋說,“這是你五歲時在我手上留下的,為了不忘記你,我特地做了個紋身。”
我仔細回憶了一遍,好像有這么個事。
但年代太久遠了,依稀記得有個小男孩特別的討人厭。
總是愛拿小剪刀剪碎我的長發(fā)。
為此我還與他打過幾次,每次都是我贏。
倒不是我潑辣。
主要那小男孩舍不得揍我,所以只能挨揍。
見我記起他,木易特別開心,他坐在我旁側與我聊了很多過去的事。
我尷尬不失禮貌的點頭微笑。
其實我根本記不得那些。
趁著木易出去接電話,姜言好奇的問,“木易說的都是真的?你和他早就認識了?”
我點點頭,“是有這么一回事。”
姜言若有所思道,“這木易來頭可不小呢,我在國外被當地勢力盯上差點就被搶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