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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蔣習就回了白城,我沒什么精神在別墅躺了好幾天。
這些天,我一直干嘔。
吃什么吐什么。
人也消瘦了不少。
我沒往別的方面想,單純的以為是自己身體太差勁。
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打探沈凌的消息,動用了我所有的權勢。
但依然找不到他。
偶爾也會想起那個神秘的景維淵。
他真的太神秘了!
連楚星辰都查不到他的底細。
有的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
景維淵只是我臆想出來的人。
不然,你說,世界這么大,一個人怎么就平白無故消失了呢?
就這樣,我宅在別墅半個多月,忐忑不安的想著去見葉寒的事。
這事我沒和任何人說。
葉寒也不準我告訴別人。
他現在的性子陰晴不定,說實話,我有些恐懼。
胡思亂想了好久秦岫給我打來電話。
“葉總,明天是陳寰的訂婚宴……”
我打斷他,“不去。”
我一點也不想看到鄒映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秦岫恭敬的說,“這次您必須得去。”
“為什么?”我問。
秦岫耐著心解釋說,“姜家與陳家一直都有合作,姜小姐說了她定會準時赴宴。”
姜言要去參加陳寰的訂婚宴?
她一旦出現肯定會被冷嘲熱諷,我確實必須得去。
我吩咐道,“明天你來別墅接我。”
“是。”
昏昏欲睡了一天,好不容易吃了點稀飯,沒到晚上又吐得一塌糊涂。
天明時,我起身洗了個澡,挑了件黑色抹胸禮服換上金色高跟鞋站在臺階上等秦岫。
沒一會兒秦岫來了,我拉開車門坐上去發現里面坐著我熟悉的男人。
沒等我質問,楚星辰淡淡解釋說,“我的車在半路壞了。”
所以他不能打車去酒店嗎?
見我還在外面站著,他凝著眉問我,“你不冷么?”
我懶得理他,攏緊大衣坐上了車。
抵達酒店的時候,看著里面的現場布置,我心里氣的要命!
鄒映完全復制了當時姜言和陳寰的婚禮現場!
她刻意惡心姜言!
她當著眾多權貴的面欺負我的言兒!
我提著裙擺走進去,楚星辰默默的跟在我身后。
在大廳里我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姜言。
她正在喝酒。
不要命的拼命灌著酒!
吐得滿地都是。
我走過去想帶她去休息室,鄒映卻突然出現,她穿著潔白的婚紗笑的得意,“姜言,這場景還熟悉嗎?”
姜言沒理她,繼續倒酒。
鄒映上前奪過酒瓶,扯高氣揚的淋在姜言的臉上。
殷紅色的酒汁弄花了姜言精致的妝容,她只是怔怔的站著。
沒想反擊。
也沒想處理自己的狼狽。
她希冀的視線越過鄒映,落在不遠處的陳寰身上。
鄒映的所作所為全被陳寰看在眼里。
但他再也不會上前護著姜言了。
因為現在,鄒映才是他陳寰的妻子。
我快速走過去,拿出手帕替姜言擦著酒汁,鄒映見狀,連帶著我一起嘲諷說,“喲,這不是葉總嗎?怎么想要替你閨蜜出氣?”
鄒映特別的猖狂。
當然她也有資格囂張。
鄒家現在完全脫離楚家的控制。
也就是說,哪怕楚星辰就在現場,她也沒必要畏懼。
而我一直仰仗的都是楚星辰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