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我記得明彥隨病重的明爺爺去了國外,怎么一眨眼就回來了?
明彥心疼的看著面容蒼白的我說,“小洛兒,你已經昏迷整整半個月。”
我“……”
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最后的記憶還停留那個孤傲蕭條的男人背影里。
明彥替我理順頭發(fā)耐著心解釋說,“那天你受了傷,他們不方便送你回陵城便把你送到我這,我一聽說你出了事立馬趕回國,你的狀態(tài)太差一直喊著疼,我沒辦法就讓醫(yī)生給你注射止痛針,里面的藥物有安眠效果,這些日子你沒再喊疼了。”
怪不得我的意識時有時無的。
原來一直處于半睡半醒中。
我問明彥,“爺爺的身體如何?”
“沒什么大礙,人已經蘇醒了,只是缺失一部分記憶,他記不清自己是怎么摔倒的……”
我忽而想起蔣總的話。
他和我說明家有藏有鄒家的人。
就是那人故意害爺爺摔倒!
我把這事同明彥說了,他握著我的手漸漸收緊,臉色瞬的陰沉。
這是我第二次見明彥動怒。
第一次因萊茵洧被侮辱,深愛她的明彥一夜半白頭。
而今,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殺氣。
我輕輕問他,“你能找到那人么?”
這人能深藏在明家公館多年不被發(fā)現(xiàn),說明極其機警,可能還具有反偵察意識。
性格溫和的明彥不是他的對手。
“我要殺了公館所有人!”
我沒想到明彥這么偏激。
但我能理解他想為爺爺復仇的決心。
我低聲勸他,“要是那人早已逃走,你這么做豈不是草芥人命?”
“那我該怎么辦?”
明彥紅著眼望著我說,“在這世上,我只有爺爺一個親人,本來我還有小洧,可是她就要嫁作人妻,我什么都沒了,我只剩下爺爺了……”
我拍著他的手背安慰說,“你還有我。”
在我的勸說下,明彥答應等我查出真相再動手。
這事還有一人知情,我堅信他會幫我的。
我給蔣總發(fā)去消息,以一年的商業(yè)合同換到了兇手的名字。
蔣總雖與鄒家狼狽為奸,但現(xiàn)如今鄒家已是窮途末路,蔣總只能依附我生存。
在利益面前,毫無情意可言,更何況我開出的條件蔣總拒絕不了。
很快,蔣總給我發(fā)來兇手的信息。
我看著手機里的消息,有片刻錯愕。
原來暗藏多年的人是他!
這人我認識。
理論上來說與他還有些交情。
我沒有立刻告訴明彥。
因為這人在明彥心里的地位不低于我。
我決定不動聲色的出手解決他!
我在白城修養(yǎng)了一個多月,期間沈凌幾乎每天都會來,像是扎根在白城。
每次都帶來新鮮的藍色郁金香。
但我沒有見他。
他看不見,都是聽旁人說起我的傷勢。
但他聰慧,只要發(fā)覺我無法下床就一定能猜出我傷的很重。
我不見他反而令他摸不透傷勢。
我不想讓他擔憂。
這段時間,明彥把我照顧的很好,我的身體一天天在恢復,只是姜言從未看過我。
她傷的比我重,明彥安排她去了國外,我一直嘗試給她打電話,可始終聯(lián)系不上。
我雖擔憂,但有明彥的人守著應該不會出什么事。
回陵城的那天,是秦岫來接我的,我的人幾乎全軍覆滅。
除了秦岫。
當時他正趕往明家公館尋求幫助,僥幸躲過一劫。
那些人雖與我不熟,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