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辰一直耐心的哄我,可我心底的欲望愈發(fā)強(qiáng)烈。
我攀上楚星辰的脖子,眼眸微瞇的打量他。
他長得可真好看。
我忍不住笑著說,“楚星辰,你好英俊啊。”
聞言,男人眉頭微蹙。
他垂眸淡淡提醒道,“阿洛,你知我對你毫無招架之力,最好適可而止,不然……”
我甜甜一笑,接過話問,“不然你會怎樣?”
楚星辰臉色僵硬,似乎覺得我過于放肆。
我笑的更歡了。
見我故意調(diào)戲他,楚星辰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抱著我進(jìn)了車?yán)铩?
就在他彎腰進(jìn)去的那一瞬,我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見他沒有反應(yīng),我又得寸進(jìn)尺的吻著他凜冽的眉眼。
接著是他的臉頰。
最后我還主動貼上他冰冷的唇瓣。
楚星辰的唇?jīng)鰶龅模也幌矚g。
但架不住男人極美的皮相。
我就跟瘋了似的把他撲倒在車?yán)铩?
主動求他要我。
是的!
我主動的!
當(dāng)時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就是心里癢的緊。
楚星辰就是我的解藥,我必須要抓牢他。
在我迫不及待想要解開他的皮帶時,楚星辰猛然推開我。
他蘊(yùn)著星光的眸子望著我問,“阿洛,你可想好了?”
我點頭,“我想要你。”
那時的我快要被心里的火焰燃燒吞噬,記不清楚星辰還說了什么,一心求著他要我。
我以為自己都這么卑微了,楚星辰肯定會滿足我。
再說他是個正常男人,面對我的主動求歡定然不會拒絕。
但顯然我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楚星辰一言不發(fā)的把我綁在后車座,把司機(jī)趕下車,自己親自開車帶我回到玻璃屋。
他把我抱上二樓浴室,放了一池冷水毫無憐惜的把我扔進(jìn)去。
我縮在浴缸里刺骨的寒意滲進(jìn)身體。
特別的冷。
我紅著眼委屈的說,“楚星辰,我冷。”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面色冷淡,于我的撒嬌充耳不聞。
像個沒有情欲的殺手。
他卷起襯衣的袖口蹲下來替我把齊腰的長發(fā)扎起。
動作不算熟稔,但異常溫柔。
折騰到大半夜,我的意識逐漸恢復(fù)。
我特別困,不知覺倒在楚星辰的懷里睡著了。
……
醒來時我看到自己躺在臥室里。
身上還換了干凈的睡衣。
我望著窗外的晨曦,腦袋疼的厲害。
坐在床上我開始回憶昨天發(fā)生的事。
我沒被下藥,只是被熏香催情。
大部分記憶都在。
唯獨(dú)忘了昨晚和楚星辰的事。
我好像求他要我,但遭到男人無情拒絕。
他不但拒了我。
還把我摁在冷水里!
意識消散的我差點沒被他悶死!
楚星辰是想謀殺我嗎?!
我在床上緩了會兒才起身下樓,樓下空蕩蕩的。
楚星辰?jīng)]在。
但桌上放著做好的食物,一看就是楚星辰準(zhǔn)備的。
因為都合我口味。
與他糾纏多年,沒人比他更了解我。
我簡單吃了點東西,上樓換了衣服坐在沙發(fā)上給白莫朗給打電話。
我來萊茵城除了參加小洧的婚禮,還要去辦一件重要事。
白郗盜了我母親的東西,我得想辦法追回來。
白莫朗來的很快,他說白郗約在博物館,但白郗只愿見他一人。
所以我得喬裝打扮混在人群里接近白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