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個夢。
夢里有一個小嬰兒。
他俊秀的五官與楚星辰有些相似。
他哭的特別大聲,我伸手想抱抱他。
我喚他,“寶寶,媽媽在這。”
他沒有理我。
在我觸碰他那一瞬,虛影幻滅。
“小洛兒,醒醒……”
睜開眼我看到明彥焦急的守在旁側,我虛弱的聲音問,“孩子呢?”
明彥懵圈,“什么?”
他以為我還沒恢復神智,找來醫生替我檢查。
我的指標一切正常,就是突然想起那可憐的孩子,我的直覺告訴我。
孩子還活著。
但這次我自己都不愿相信直覺。
可能真的是一場夢吧。
我抓著明彥的胳膊問,“我不是中毒了么?”
我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幸運的是,我和蔣習都活了下來。
他心有余悸道,“你差點嚇死我,要不是遇上一個對毒藥頗有研究的好心人,你現在可能真的一命嗚呼……”
他摟著我肩膀的手漸收緊,自責的說,“怪我,若是我一直陪在你身邊,你也不會遭這罪……”
我抿著唇,笑說,“我沒事。”
“最好沒事,你要是死了,我現在就把白郗殺了!”
我“……”
現在的明彥有些暴躁。
我扯開話題問,“你說救我的是一個對毒藥頗有研究的人?”
明彥點頭,倒了杯水遞給我說,“當時你和蔣習陷入重度昏迷,醫院的人束手無策,你那老相好楚星辰就跟瘋了似的,拿了把槍抵著醫生的腦門,非讓他們救你……后來出現一個穿著和服的男人,是他救了你的命。”
穿著和服的男人……
我當即猜測道,“織田家族的人?”
談及毒藥,我只能想到織田家族。
那個家族世代制毒,以毒藥聞名于世。
“不錯。”
明彥伸手替我掖好被子,視線落在我脖子上的七彩玻璃瓶,不解道,“小洛兒,你和織田家族的關系很好嗎?他們怎么會無條件的聽你差遣?還有那個為你治病的男人,他是個四處漂流的旅者無意路過病房,看到你的七彩玻璃瓶才決定出手相救。”
七彩之毒是秦岫給我的。
他說是他父親特地為他母親研制的。
世上獨此一例。
這么多年他母親未曾佩戴,從未顯于人前。
按理說除了當事人,沒人知曉它的存在。
但l知道。
他只看了一眼便能猜出織田家族與我的關系。
還有那個出手相助的男人……
難不成織田家族和l存在合作關系?
我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問明彥,“救我的人還在嗎?”
“在的。”
我拜托明彥,“幫我請他來,我想當面感謝他。”
我覺得那個人能解開我心里的疑惑。
明彥出去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他說楚星辰正與那人聊事情。
聊我體內還未清除的毒素。
我好奇問,“我的毒還沒解嗎?”
明彥難過道,“小洛兒,這種毒出自苗疆蠱師,毒性極強且難以祛除,織田家族只能暫時護住你的心脈。”
頓住,他偏過腦袋故意別開我的視線。
但我看的出他的神情透著一抹恐慌。
我了然閉眼問,“所以我和蔣習依舊難逃一死?”
我倒不是擔心自己。
我害怕連累蔣習。
那個小姑娘什么都沒做錯,她不該卷入我的是非恩怨中!
好在明彥告訴我說,“蔣習已被卡佩涅帶回布魯日,那里有世界最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