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孤島,里面的建筑多且雜。
兜兜轉轉繞了好多路,我們依舊還在半路徘徊!
我問他,“你是路癡嗎?”
明明說好只需半小時就能抵達。
可現在整整過去一小時,他連個方向都沒找到!
他尷尬笑說,“在這待了五年,我一直都是迷糊的。”
我“……”
景維淵就不能找個靠譜的人來接我嗎?!
天色漸黑,帶著我的是個路癡,我還穿著高跟鞋!要不是急著見孩子,我是一步也不想走了。
正當我想停下休息時,一抹修長的身影從遠處踱來。
他的身材不算高大,但配上一身淡青色和服顯得氣質儒雅。
待人走近,我好奇問,“你怎么在這?”
其實我早就猜出織田滕與l私下有聯系。
但我分不清是敵是友,故意裝作不知情。
織田滕笑問,“葉小姐,你這是迷路了?”
我斜了旁側男人一眼道,“你問他。”
“織田先生,你知道我的,一到晚上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我不是故意帶葉小姐兜圈子。”
呵,瞧他委屈巴巴的樣子,我的腳腫成這樣該找誰哭去?
織田滕溫和一笑,詢問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好心的提出帶我們過去。
路上,織田滕主動與我聊起苗疆蠱毒,我故意提醒他,“先生上次診斷有誤,我體內的毒素并未完全祛除。”
我敢斷定他是故意的!
故意把毒素留在體內。
他是l的人,怎會真心待我好。
雖說他是秦岫的小叔,但他與秦岫的父親鬧到不死不休。
現在秦岫繼任族長。
他們算是對立面。
聞言男人笑問,“怨我嗎?”
我搖搖腦袋,“不怨。”
我與他毫無情意,他沒有理由也沒有義務救我。
“葉小姐,你猜的沒錯,我是故意的!你的毒素我是可以祛盡的,但有人不希望我這么做……我與他有過約定,五十年內我必須無條件順從他的命令……望你理解。”
織田滕的主動交底讓我微微震驚。
且暗暗佩服。
五十年吶……
人的一生能有幾個五十年?
說句糟心的,有的人可能都活不到那個年歲。
但出身優渥的他卻甘愿聽命于人。
看來,他的心底應是藏有想要守護的人。
那時,我沒繼續打聽。
后來我才知道織田滕守護的人,那人以同樣的方式守護著我。
他沒有對我許下年限但卻護了我一輩子。
在織田滕的帶領下,我終于找到這棟涂著天藍色漆的屋子。
是一棟由石頭搭成的城堡。
皓月星光下顯得生動別致。
想到我心心念念的孩子就在里面,我按耐住心底的激動推門進去。
里面很空蕩。
但是有很多玩具以及童話書還有小孩子的衣服。
小小的衣服特別可愛,我隨手拿起一件紅色小衣服放到鼻尖聞了聞。
好香啊。
是屬于嬰兒的體香。
還有一抹淡淡的奶味。
奶味……
孩子從出生我就沒見過她。
更沒有喂過奶!
可我似乎也沒有奶水……
想到這,我心底隱約失落。
“葉小姐?是您嗎?”
樓上下來一個中年女人,標準的華裔臉。
說的也是中文。
奇怪,這不是中東嗎?
怎么這個島上的人用的都是中文?
見我怔在那,她趕緊走來說,“您還沒吃晚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