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桑出事,我第一時間就聯系過曲邪。
但他沒理我。
現在突然想見我,心里隱隱的不安。
我想了想問他,“你在何處?”
“陵城。”
我又問,“你找我做什么?”
我和曲邪沒什么可聊的。
除了母親……
但他沒資格與我聊母親的事。
一想到他覬覦自己的養母,我心底的惡心感翻涌而上。
曲邪似乎特別忙,好久才回復說,“我受傷了。”
他受傷很正常。
l的人正四處追殺他。
我本意不想理他。
但看在他曾幫過我的份上。
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赴約。
我趕到曲邪所在的酒店時,他躺在床上處于半昏迷狀態。
白色的床單都是血。
他傷的不輕。
似乎還中了槍。
位置距離心臟特別近!
我趕緊給何斯打電話,讓他幫忙處理。
何斯來的很快,白翎也一同跟著來了。
因曲邪渾身是傷,我和白翎不方便在場,索性就站在走廊等著。
白翎問我,“你與曲邪關系很好?”
我搖搖頭,“算是點頭之交。”
若不是他于我有恩,我才懶得管他的破事!
白翎眸光微閃,刻意提醒我,“你離他遠點,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當然不是好人!
正常人能覬覦自己的養母嗎?
不過這是白翎第二次提醒我遠離曲邪。
曲邪的大本營雖然在中東,但他長期居住在巴黎的斯堡爾莊園。
白翎和蘇樺都在巴黎待過,對曲邪的事也算了解。
她之前對我說過曲邪的一些事。
說他喜歡玩女人。
特別是東方女人。
不過這在有錢人的世界里不算什么。
但蘇樺告訴我,曲邪玩的特別變態。
尺度也特大!
被他玩過的女人無一生還。
當時我還暗自揣測他的興趣是s呢。
出于好奇,我忍不住問白翎,“你對他了解多少?”
白翎臉色一白,神色驚慌道,“他最出名的就是一夜玩死十多個女人!不知他到底做了什么,總之警方在他的莊園里搜到十多具尸體,各個都是貌美如花的東方女人!”
一夜玩死十多個女人?!
我感覺自己的三觀碎了一地。
我不想再打聽曲邪的事,趕緊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
出來時何斯告訴我,曲邪已經醒了。
還說曲邪想見我。
我一想到白翎的話,雙腿止不住的發軟。
我在門口徘徊片刻,硬著頭皮進去了。
臥室的燈光有些暗淡,曲邪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他坐在床上目光幽深的望著我說,“謝謝。”
此刻的曲邪瞧著還算平靜。
俊朗不凡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欲。
他看著真的不像那種肆意放縱的男人。
甚至還有些禁欲的感覺。
可蘇樺和白翎的話……
我下意識退后一步說,“若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我等不及要離開,但曲邪非要與我聊聊。
我脾氣不好道,“你想聊什么?”
他怔了怔,語調不容拒絕的說,“我現在丟了權勢,但斯堡爾莊園還在我手里,我想把你贈與你,希望你不要拒絕。”
曲邪想把斯堡爾莊園送給我?
我直接拒絕,“我不要。”
我與他非親非故,憑什么平白無故接手他的東西?
誰知道他暗地里藏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