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殺了l!
還想殺了鄒映!
我和曲邪以及小七經(jīng)歷的種種磨難皆是他們賜予的!
他們憑什么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們?
當真以為我們不會反擊?!
我沒了睡意,起身找到手機給成先生打電話。
我約成先生在我小區(qū)樓下的咖啡廳見面,商議對付l的計劃。
收拾完下樓時,姜言還在廚房忙碌。
我走過去告訴她,我要臨時出門一趟。
姜言不放心想跟著,我笑道,“我去見成先生,就在樓下咖啡廳。”
“行吧,早點回來。”
我撐著油紙傘走進咖啡廳,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成先生還沒來,我無聊的低頭刷手機。
登入微信,看到楚星辰給我發(fā)了好多消息。
都是一些噓寒問暖的瑣事。
我沒有回復(fù)他。
甚至還想拉黑他!
我聽姜言說,楚星辰操辦完曲邪的喪事就立刻飛往東京。
說是要去處理特別重要的事。
曲桑是因他受傷,他去東京照顧她無可厚非。
但我在意的是,楚星辰還把秦寧帶去東京!
說是替她治療癱瘓的雙腿。
他對秦寧有愧,想在經(jīng)濟上幫助她,我也能理解。
就是心里有些失落。
總覺得楚星辰和很多女人糾纏不清,我心底不悅,但又找不到理由阻住。
只能憋著獨自生悶氣。
成先生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喝完一杯咖啡,他在我面前坐下問,“最近身體如何?”
我笑笑,不在意道,“我沒事。”
成先生板著臉訓(xùn)我,“洛洛,你別想瞞著我,無名已經(jīng)把你的病情告訴我了。”
我“……”
無名這個大嘴巴!
他怎么能把我的病情到處往外說呢。
上次我暈倒過一次,無名把我送進醫(yī)院,親耳聽到醫(yī)生提到我得腦癌的事。
當時我還囑托讓他別說出去。
一轉(zhuǎn)眼……
我望向窗外陰沉沉的天說,“我得了腦癌,治不好的,醫(yī)生說現(xiàn)在可以保守治療,只要情緒不過激,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我說這話是安慰成先生。
醫(yī)生的原話是建議我盡快進行手術(shù),但手術(shù)的成功率很低。
甚至可能死在手術(shù)臺上。
我當時拒絕了。
因為我以為我的孩子沒了,對生活早就不抱希望的我完全沒了活下去的希冀。
但現(xiàn)在……
我想活下去。
盡可能的熬下去。
“洛洛,叔叔沒求過你,但這次無論如何你得聽叔叔的話。”
成先生忽而低低的祈求說,“我答應(yīng)替你處理l,但你也得答應(yīng)叔叔不要放棄生命!等l的事擺平,我會親自帶你去國外做手術(shù)。”
我滿心感激道,“好,我答應(yīng)你。”
我抿了口咖啡,偏頭望向守在馬路對面的男人,問成先生道,“你打算如何對付l?”
馬路對面的男人是小八。
此刻他渾身濕透的站在雨水里,曾經(jīng)天真清明的眸子染著一抹血腥。
他想要報仇!
為曲邪報仇!
為他的哥哥小七報仇!
成先生順著我的視線望出去,反問我,“你想怎么處置l?”
“我想殺了他,順便摧毀他的大本營!”
l沒對我動殺心。
不然上次他也不會盡力救治我。
鄒映刺的那一刀確實直入我的心臟。
但我的身體構(gòu)造異于常人。
心臟比尋常人偏離三公分。
我命大沒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