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習與萊茵洧是好姐妹。
私下兩人一直都有聯系。
今天的蔣習太反常。
以往看到我的消息,她都是秒回。
可現在她直接不搭理我。
我這人沒什么安全感,又愛胡思亂想!
見我滿心焦急,萊茵洧眸光微閃,抿唇難過的說,“她在精神病院?!?
我“……”
去醫院的路上,萊茵洧告訴我,說是蔣習近些天遭到變態跟蹤。
那人經常藏匿酒吧,監控蔣習的一舉一動。
大半夜的給蔣習發露骨短信。
還給她郵寄男人穿過的內褲!
起初蔣習沒在意,以為是某個愛慕她的變態。
只要她不搭理,時間久了,那人自會放棄糾纏。
可就在前晚,蔣習剛從酒吧出來就被人拖到黑不見影的小巷里……
我震驚問,“他把蔣習……”
萊茵洧臉色蒼白的搖搖頭說,“他想侵犯蔣習,但沒有成功,他被人殺了!鮮血濺了蔣習一臉,她徹底嚇壞了,當晚就發高燒說胡話,這兩天情緒更加極端……蔣先生無奈把她送去醫院接受治療。”
蔣習還是個小女孩。
從未經歷這種事。
被嚇到能理解。
可變態怎會盯上蔣習?
還選擇在她的酒吧門口作案!
蔣習在白城相當有地位。
身邊還有貼身保鏢團。
照理來說,變態是沒有機會下手的!
我隱隱覺得,這事發生的蹊蹺。
我問萊茵洧,“變態的身份是?”
“是個外國人,查起來有些棘手,不過我已經讓明彥徹查此事。”
外國人!
事故發生在前晚!
白郗也是在當晚死的。
而那晚,我還遇到身上染血的卡佩蘭!
這一切聯系起來……
絕對不是巧合!
我現在等不及想調查此事,但醫院到了。
蔣習就在里面等著我。
我只能壓下心底的疑惑隨萊茵洧進去探望蔣習。
找到蔣習的病房,她正站在窗臺上,纖弱的背影張開雙臂,似乎下一秒就會跳下去。
我紅著眼進去喊她,“習習?!?
聞言,她微微偏過腦袋,目光凌亂的望著我。
她的眼神很陌生。
還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不認識我了。
萊茵洧在一旁解釋說,“醫生說她受到刺激……可能暫時都會是這種狀態。”
我抿著泛白的唇問,“她誰也記不清了么?”
萊茵洧走到蔣習身邊,拿了件外套給她披上,滿臉沮喪的說,“出事后,我一直在醫院陪她,幫她回憶過去的事,可她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識……”
也就是說蔣習的記憶是空白的?!
她把我們所有人都忘了!
我心臟疼的揪起,我伸手想抱她,可她特別抗拒我。
她鉆到桌子地上,蜷縮在地板上,睜著眼不言不語的盯著我。
盯得我心底發寒!
我沒繃住情緒,當場哭了。
我無法忍受曾經天真浪漫的蔣習成了這般。
我暗暗發誓,只要找到害她的人,我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毀了他們!
我在病房陪蔣習待了一下午,與她說了很多話,但她沒有回應我。
晚上蔣總來探望蔣習,他見到我微微點頭隨即道,“洛洛,你辛苦了,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多日不見,蔣總飽經風霜的臉盡顯疲態,我想了想問他,“這事您打算如何處理?”
蔣習是他的掌上明珠,出了這種事,蔣總不會輕易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