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墨問,“那事你真不打算告訴葉洛?”
楚星辰有事瞞我!
我很想留在房間聽他們的對話,但我的手機響了。
織田滕的電話。
我出去站在走廊上接聽。
他問我,“你想插手高橋家族的事?”
我糾正道,“我想幫高橋君。”
我只是想幫楚白露。
織田滕默了會兒道,“高橋君已是窮途末路,想要在家族立足,他只有一個選擇。”
“選擇是?”我問。
“迎娶高橋月。”
我“……”
我不清楚那邊的形勢,但織田滕明確的告訴我說,“高橋月是家族未來正統繼承人,想要娶她的人比比皆是,但她的心思昭然若揭,若不是看在她的面上,高橋君早就會被趕出家族!現在高橋君只有兩個選擇,其一脫離家族;其二與高橋月完婚。”
我喃喃問,“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織田滕肯定道,“沒有!”
高橋君犯得是背叛家族的重罪,輕則被逐出家族,重則以死贖罪。
有高橋月在,他的命應該能保住。
至于丟掉的權勢,恐怕很難收回。
我心里清楚,高橋君是楚星辰的人。
是楚家在東京的負責人。
一旦高橋君丟掉權勢,損失最重的便是楚家。
我幫高橋君是有私心的。
但顯然,以我的權勢無法替楚星辰排憂解難。
掛了電話,我狠狠吐了口濁氣,心里煩悶郁結,站在走廊上望著樓下發怔。
“葉小姐。”
一抹低沉暗啞的聲線傳來。
我抬眼看到電梯走出一個男人。
是寧淄。
楚白露的未婚夫。
一個不折不扣的軟飯男!
我不怎么待見寧淄,但念著他是楚白露的人,我搭腔問,“有事?”
他笑笑,“白露昨晚臨時飛來巴黎,說是有急事找楚總,但又不肯告訴我何事,我心里擔憂她,所以過來陪著她。”
我不冷不熱哦了一聲說,“她就在里面。”
他頷首禮貌道,“謝謝。”
在我面前,寧淄一直都是謙謙有禮。
舉止行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我就是不喜歡他。
莫名的反感且厭惡。
而且我注意到他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看似溫和的笑意,但那笑并未蔓延眼底。
虛假至極。
我在走廊上等了一個小時,楚星辰和成墨還沒出來,我心里掛念姜言,打車回了莊園。
快到莊園時秦岫打來電話說,“葉總,楚總與您母親的事……他們沒什么恩怨,無非是爭奪市場產生隔閡,這在生意場上很常見,商場變幻莫測,或許今日是敵人,明日就是盟友,您無須過于擔憂。”
楚星辰和曲邪是統一戰線。
而母親與l暗中合作。
他們的利益是對立的。
事情沒那么簡單!
但我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只能暫且觀望著。
我對秦岫說,“留意l在陵城的動向,隨時向我匯報。”
我和成先生約定,一個月后會親自攻打l的大本營。
在此之前,我不能讓l跑到陵城作妖。
這個瘋子每次出現都會把局勢搞得一團糟。
我恨死他了!
秦岫回我,“嗯,還有一個事我必須要向您匯報。”
“什么?”
“許諾回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我有些恍然。
我已經很久沒見到許諾了。
他的回歸我不意外。
因為白郗就死在陵城。
是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