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碩大的身影迅速攔住我的去路。
阿金高揚著腦袋居高臨下的瞪著我。
似是告誡我,不準踏出臥室!
我臉色煞白退回好幾步,重心不穩跌倒在地,嚇得渾身打著哆嗦。
之后我再也沒離開臥室。
也沒見到哈爾。
每天與阿金同吃同睡,似是把自己活成第二個哈爾。
日子過得驚心膽戰卻也難得安靜。
心里一直思念著遠在東京的楚星辰。
也不知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有沒有抽空想我?
我真的好想他……
就這樣我與阿金相處了一個星期,直到珠兒找過來。
她和我說已經聯系上羅素池,后者正帶人趕過來。
我欣喜問,“我們何時能出去?”
這次要離開孤島的不止我一個人。
我要把布萊克和珠兒一同帶走。
聞言珠兒笑的苦澀道,“您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您出去的。”
我強調,“是我們一起出去。”
“或許吧。”
我當時根本不知曉珠兒與羅素池的計劃。
其實羅素池早就藏于孤島附近,他在等。
等一個最佳的營救機會。
而這個計劃就是我與哈爾的大婚。
是的。
哈爾仍舊沒放棄娶我。
這些天他故意讓我與阿金親近培養感情,就是希望我能與他唯一的朋友相處融洽。
哈爾活的很孤單。
孤單到只有一條蛇愿與他作伴。
我和哈爾的婚禮定在后天。
這兩天島上的女傭正在抓緊時間縫補被我摧殘掉的白袍。
聽珠兒說,只要我穿上這件白袍與哈爾行過大禮,此后我就是中東王室的王妃。
并且必須要與哈爾住進王宮。
事情逐漸脫離我的掌控,這兩天我心神不寧,轉輾反側無法入眠。
想了很多辦法阻住這場婚禮。
甚至都做好誓死不從的決絕。
但哈爾似是早就料到我會這般做,暗中派人全天監視我。
我剛找到水果刀想割腕時,他們就沖了進來,不但奪走水果刀,還用繩索綁著我!
他們警告說,最好不要再做傻事,否則布萊克就要因我的愚蠢付出代價。
他們不敢傷我。
但可以拿布萊克要挾我!
我妥協了。
沒再動自殺的念頭。
我提出要與哈爾見一面,但被拒絕了。
自從被關在臥室,哈爾就沒現過身。
婚禮前一天,珠兒同以往般進來伺候我用餐。
但今天的她有些奇怪。
眼睛通紅,像是哭過。
我擔憂問,“怎么了?有人欺負你?”
她搖頭,“沒有。”
近些天珠兒異常寡言,情緒也很低落,但我一心想著逃出去的事,也沒在意。
用完餐珠兒沒立刻離開,而是走到阿金面前,丟給它一只活雞。
阿金嗅了嗅,目光懷疑的盯著珠兒。
沒有一口吞下。
這畜生特別警覺!
珠兒沒有喂過它,它不信任前者。
我過去走到阿金面前,把活雞推到它面前哄道,“沒事的,珠兒是我朋友,她不會害你。”
這些日子與阿金相處下來,它與我有了些情分。
它也能聽懂我的話,見我主動喂它,它毫不猶豫一口吞下。
它很信任我!
活雞剛吞下,阿金純黑色的眸子猛地發紅,龐大的身體瘋狂扭曲著,看上去似乎特別難受。
察覺到異常,我轉頭問珠兒,“你對它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