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到后花園時就看到摔在地上的一大一小。
以及一臉蒙圈的羅素池。
孩子沒受什么傷,姜言緊緊的把她圈在懷里,可姜言的狀況有點慘。
她的胳膊還沒好利索,右胳膊受到強烈撞擊,疼的額頭上滲出冷汗,我趕緊過去把她扶到椅子上。
見我過來,羅素池趕緊摘掉自己的嫌疑,“葉洛,不是我做的?!?
我瞪著他,“你不是醫生嗎?趕緊給她處理傷口?!?
現在我不想追究秋千是誰割斷的,我只要姜言平安無事,羅素池聞言立刻找來醫藥箱,蹲在地上替姜言查看傷勢。
姜言扯了扯嘴角,目光望著后院禁地的方向說道,“方才我帶著孩子去洗手間,出來時看到有個女人一閃而過,她的速度特別快,而且她不像個正常人……”
說到這姜言有些不能理解的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大白天的好像撞鬼了,那女人居然留有一頭白發!她離開后,我和孩子就從秋千上摔了下來,我懷疑是她割斷繩子的?!?
一頭白發……
是織田菊沒錯了。
可那女人不好好在屋里待著,跑花園做什么?
還故意割斷秋千繩!
她是有什么毛病嗎?!
羅素池也跟著回憶說,“那女人我也見過,他們去上洗手間,我就在旁側玩手機,抬頭時確實有看到一頭白發的女人匆慌而逃?!?
頓住,羅素池目光懷疑的望著我,小聲猜測問,“這蕭家館該不會大白天鬧鬼吧?”
鬧你大爺的鬼!
還學醫的呢。
居然不相信科學!
我白他一眼,隱瞞住織田菊的事,扯開話題問,“姜言傷勢如何?”
“沒什么大礙,就是皮外傷?!绷_素池道。
我點點頭,讓羅素池把姜言以及孩子送回客房休息,而我則去了后院禁地。
我要為我的閨蜜討個說法。
到的時候織田菊正坐在一顆香樟樹下,捧著一本全英文的書,淡淡的晨光透過斑駁的樹葉投射下來,在她的身上劃出一道明暗線。
白化病是不能見光的。
“為什么要傷害她們?”
姜言和織田菊沒仇,更沒見過面,我想不通織田菊的做法。
她垂著腦袋,齊腰的白發隨意披在肩上,遮住她大半張臉。
她搖搖腦袋喃喃道,“我沒有想要害她們,而是我必須要傷害她們?!?
這個解釋懟的我無言以對。
念著她是病人,可能腦子不太好使,和她講不通,我轉身欲離開。
織田菊緩緩抬眸,嗓音輕輕的喊住我。
我疑惑的看著她,聽見她問我,“你可知,我被困在這里多少年了?”
聽薄騫說,她被關在蕭家館很多年了,時間久到他也記不清。
我沉默不語,織田菊忽而輕輕笑開,“聽說那女人是蕭斐的心頭寶,你說我要是殺了她……蕭斐是否會報仇?”
織田菊想殺了姜言!
我皺著眉問她,“你什么意思?”
“蕭斐把我困在這里整整四年!我受夠了這種生活,我想回家!可無論我如何祈求,那個男人都未曾松口!既然他不想放過我,那么我就殺他女人泄憤……”
我厭惡打斷她,語氣冰冷的警告說,“她和蕭斐沒關系!她是我的閨蜜,你給我記清楚,你要是敢傷害她,我定會讓你永遠走不出蕭家館!”
這女人是真的瘋了。
蕭斐折磨她,和我的言兒有何關系?
幸好方才姜言沒有受傷,否則我會讓她知道傷害姜言的代價!
織田菊根本不害怕我的威脅,她動作優雅的翻閱一頁書籍道,“我知道你是誰,帶我向楚星辰問好,可能某天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