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頭看向他,疑惑道“你覺得金梵在騙我?”
成墨一臉高深莫測,“不清楚,但我覺得金梵和辛止思之間沒那么簡單,既然不是男女之情,那就肯定是利益輸送,我建議你找白翎查一下楚氏集團的財務情況,如果沒記錯,金梵一直都把持著財務部。”
我對楚氏集團不算了解,但成墨是楚星辰的人,肯定知道一些內(nèi)幕。
聽到他這么說,我立刻給白翎發(fā)了消息。
快要到酒店時,白翎給我回了消息,“洛洛,我現(xiàn)在正在國外,公司的事我不太清楚呢。”
我問她,“你在國外做什么?”
“陪楚總治病。”她回我。
我“……”
我咬著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給白翎打去電話。
她沒有接,但給我回了消息,“抱歉洛洛,我這邊不方便接電話。”
行吧。
我知道白翎不是故意的,她不肯接電話,肯定是因為楚星辰。
如果沒有猜錯,楚星辰應當就在她身邊。
雖然那男人薄情寡義,但我仍舊擔心他。
想了想我囑托白翎道“替我照顧好他,有任何情況請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
“好。”
回到酒店,成墨就開始收拾行李,聽說楚星辰去了國外,他立馬訂了機票。
隔天一早就走了。
我在酒店待到下午也準備離開云城。
我答應過蕭囡,要把她的東西交給蕭臻,所以我還得去一趟國。
順便會會辛止思。
收拾好出門的時候,我在門口走廊上遇到羅素池,他難得的穿了件黑色衛(wèi)衣,外面什么都沒穿。
大冬天的看著有些單薄。
見我要走,他勾著淺薄的笑意問“能不能捎上我?”
他還想跟著我?
他究竟想做什么?
我語氣不耐的問“我干嘛要帶上你?”
他理直氣壯的說“我正好沒事,路上結(jié)個伴唄。”
我斜眼瞪他,“誰要和你結(jié)伴?我很忙,沒時間搭理你。”
拎著行李箱我繞過他,去酒店前臺辦好手續(xù),就打車去了云城邊境。
快要到邊境時,我給毒花打了電話,讓她過來接我。
云城和國是兩個國度,沒有人過來接應的話,我是進不去的。
邊境這里特別亂,以蕭斐和蕭臻兩大軍方為首,仍舊不死不休的對峙著。
我找了個稍微安全的地方等著,免得雙方開戰(zhàn),殃及無辜。
沒一會兒秦岫給我打來電話。
接通后,我聽見他語氣低沉的說“葉總,您猜的沒錯,曲邪和芄蘭確實都在曲家,但曲邪是自愿和芄蘭走的!不僅如此,他還把曲家的權勢交給芄蘭,也就是說曲家現(xiàn)在的掌權人是芄蘭!”
曲邪這般做等于助紂為虐啊!
但我無法干預他的決定,曲家是他的,他想給誰那是他的自由。
但他這番操作擺明了想和我為敵。
因為芄蘭視我為敵,曲邪護著她,亦是我的仇敵。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終究還是要和曲邪勢不兩立。
早該料到這一天的,不是嗎?
他之前愿意幫我是因為芄蘭。
現(xiàn)在……
我搖搖腦袋,不再去想這些糟心事。
我對秦岫道“行了,白城的事我們也插不上手,你先回陵城吧。”
掛了電話,我又等了半個小時,毒花才姍姍來遲。
見我情緒低落,她關懷的問“怎么了?遇到煩心事了?”
我搖搖腦袋,“沒事,走吧。”
她是芄蘭的學生,自然是向著后者的。
和她說了也是無濟于事。
懶得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