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岫目光擔(dān)憂的望著我問“您一個人可以嗎?”
我故作輕松道“沒事的,你在外面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秦岫仍舊不放心,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y先生命人帶著他快速離開了。
我望著眼前的建筑,深深吐了口氣,踩著高跟鞋走進(jìn)去。
走至門口,我脫下了高跟鞋,光著腳推開了障子門。
室內(nèi)設(shè)計的非常自然樸素,入口處放了一個日式招財貓,瞧著一點(diǎn)也不可愛,甚至有點(diǎn)驚悚。
nkitty可愛。
我經(jīng)過走廊,看見房檐上懸著一串淡藍(lán)色的風(fēng)鈴,有風(fēng)經(jīng)過,風(fēng)鈴隨風(fēng)作響。
清脆悅耳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屋子里,我沒有感覺到愜意,反而多了一抹恐懼。
這個屋子里,沒有一丁點(diǎn)活人的氣息。
這個藤原拓一定是個心理陰暗的男人。
我惴惴不安的往前走了幾步,障子門忽而被人推開,我看見一個罩著寬大浴衣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的眼睛非常亮,是他整張臉上唯一出彩的地方。
男人的長相不算出挑,但氣質(zhì)卻是一騎絕塵。
即使隨便罩了件尋常的浴衣,撲面而來的貴族氣息仍舊不減。
他的手上拿了把扇子,外面套了件淡紫色的羽織,襯的男人更加高貴典雅。
他個子非常高,是我在這里見過最高的男人。
除去木屐的高度,看上去應(yīng)該有一米八九左右。
這個身高在本土可以堪稱為奇跡了。
我看的有些失神,聽見他用流利的中文問我“你這么盯著我,不怕我挖了你的眼睛嗎?”
我“……”
他居然嚇唬我!
我就說吧。
這個藤原拓肯定心理變態(tài)!
初次見面就想挖了我的眼睛,這是人干的事嗎?
我沒有搭理他,擔(dān)心惹到他。
見我不說話,藤原拓皺著眉問“你是啞巴?”
我抿唇搖搖頭,表示否認(rèn)。
“不是啞巴,干嘛不說話?我說的中文你聽不懂嗎?”
藤原拓圍著矮桌坐下,開始泡茶。
我仍舊沒有回答他,目光警惕的盯著他,但凡他稍有動作,我立馬開溜。
茶香彌漫著,屋子里漸漸有了人氣,藤原拓倒了兩杯茶,朝我招招手,“過來。”
我搖搖腦袋,表示拒絕。
他的東西我可不敢碰,我擔(dān)心他在茶里下毒。
可能看出我的顧忌,藤原拓微微一笑,當(dāng)著我的面喝了一小口茶水,“沒毒。”
沒毒我也不敢過去!
誰知道他的袖子里是不是藏了什么武器。
我很恐懼這里,也恐懼藤原拓這個人。
他給人的感覺有些漂浮不定,我看不出他的心思,也猜不出他下一步的計劃。
謹(jǐn)慎些總是好的。
見我毫無反應(yīng),藤原拓忽而笑開,他拿手撐著下巴,微微瞇眼打量著我說“你沒來之前,我特別好奇楚星辰的眼光,他那般天之驕子看上的女人必定不會差勁,甚至可以說是人中龍鳳,可現(xiàn)在,我懷疑楚星辰腦子不好……”
我氣急的打斷他“你說什么呢?講話別太過分了!”
他有什么資格對我和楚星辰的事指指點(diǎn)點(diǎn)?
聞言藤原拓驚奇的瞪大眼,表情跟個憨比似的問“喲,你會說話?”
我翻了個白眼懟他“有意思嗎?大費(fèi)周章的嫁禍我,把我?guī)н^來就是為了逼我說話?藤原拓,你才是腦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趕緊找醫(yī)生瞧瞧腦子吧!”
秦岫曾說過,藤原拓是個非常有血性的男人,也相當(dāng)有能力,可我怎么覺得這人奇奇怪怪的,跟個智障似的,做的事,說的話,幼稚的和小學(xué)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