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眼眶微微濕潤,雙手緊緊的抱著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回來這么久了,她是第一個主動擁抱我的。
見到熟悉的朋友,這感覺真好。
蕭斐也走過去,面色凝重的說:“秦岫是被哈爾帶走的,你這次要面對的目標(biāo)很危險,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
毒花松開我,她搖頭拒絕說:“長官,你的妻子懷孕了,你留下來陪她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姜言忙開口說:“我沒事的,我有洛洛陪著,蕭斐,你收拾好陪著她過去,她是女孩子,你一定要保護(hù)她,不準(zhǔn)再拿官架子指揮她做事,聽到?jīng)]?”
“聽到了,保證完成任務(wù)。”
蕭斐立馬敬了個禮,看他動作熟稔的樣子,平時在家沒少挨訓(xùn)吶。
我們一行人出了機(jī)場,坐上車我把大概情況同毒花說了一遍,她提出想去看看密道,我們就先去了高橋家。
她打著電筒,沿著密道步行了好幾圈,看樣子像是在找什么線索。
我問楚星辰,“她能找到線索嗎?”
楚星辰抿唇未答。
他還在生氣呢!
方才車子路過酒店,蕭斐把姜言送了回去,楚星辰也想讓我下去,可我沒聽他的。
我知道他擔(dān)心我,可秦岫是我的助理,我不可能丟下他不管的。
但這些事和楚星辰是說不通的。
凡是涉及到我,他做事完全沒理智的,沖動的要命!
楚星辰?jīng)]理我,蕭斐倒是幽幽的開口解釋說:“毒花是偵察兵出身,對氣味和軌跡相當(dāng)敏感,她現(xiàn)在正在查看車輛行動軌跡來判斷哈爾離開的方向,她的判斷相當(dāng)準(zhǔn)的,等著吧,很快就會有下落的。”
我耐著心等了半小時,毒花腳步急促的跑了回來,“秦岫還在高橋家!”
“什么?他還在這里?”我問。
“對!我看過車輛行動軌跡了,這些車轱轆印都是好幾天前的,秦岫卻是今天消失的,假使他們通過車輛把他帶走,一定會留下痕跡的,但我沒有找到……”
蕭斐淡淡打斷她問:“那會不會是步行離開的?”
毒花搖頭,非常肯定的說:“若是步行離開,秦岫一定會想辦法留下記號的,我在密道轉(zhuǎn)了好幾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信號,我的直覺告訴我,他還在這里。”
默住,她提議說:“高橋家太大了,單憑我們幾個是沒辦法找人的,而且高橋家是當(dāng)?shù)赜忻暮篱T,不會輕易讓我們進(jìn)去搜查,想要找人,只能讓警方介入,但下達(dá)搜查令是需要證據(jù)的……我們先去那邊的制高點蹲著,如果沒猜錯,今晚他們就會想辦法移走秦岫,我們可以來個守株待兔。”
毒花畢竟有過作戰(zhàn)經(jīng)驗,我相信她的判斷,我贊同道:“可以。”
蕭斐也沒有異議。
沉默不語的楚星辰忽而提出反對意見,他目光如炬的盯著我說:“你不能守在這。”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能參與這次行動。
我過去把楚星辰拉到一邊,挽著他的胳膊,撒嬌的語氣說:“毒花說了,今晚就能救出秦岫,我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在這里待著,你就答應(yīng)我吧,我保證不給你們添亂!”
“葉洛,撒嬌這一套對我沒用,拿開你的爪子!”
楚星辰神色冰冷,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
我很少見他這般堅持。
居然連我撒嬌都不管用!
我沒有氣餒,仍舊軟著語調(diào)求他:“星辰,你就答應(yīng)我這一次吧,只要你答應(yīng)我,往后你說什么,我都會聽話的,絕不會和你唱反調(diào),你要是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寫保證書。”
我立刻拿出紙和筆,趴在墻上,麻溜的寫下歪歪扭扭的保證書。
拿給楚星辰的時候,他淡淡掃了眼嫌棄的說:“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