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就不信邪了。
雖說我很少玩牌,但牌藝還算可以。
小的時候,我的養父經常陪我玩牌。
那個時候,我還算個小賭神呢。
只是后來沒怎么玩了,牌藝生疏了。
十圈打完的時候,我們十連跪。
藤原拓的賬上立馬多出好幾千萬的收入,他開心的朝我挑釁說:“搶男人我是沒你厲害,可我牌藝高你一籌,怎樣?氣不氣啊?”
我白了他一眼,低低咒罵道:“幼稚!”
好歹也是個大家族的家主,他平時是怎么裝出一副深沉穩重的形象?
簡直假的可怕!
l打了個哈欠,起身爬回床上說:“行了,我困了,你們玩吧。”
藤原拓一把拎起他,惡狠狠的說:“把賭債給了再睡!”
l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語氣更加惡劣道:“不就是欠你幾千萬嗎?這點小錢你還怕我給不起嗎?我告訴你,要不是我哥落魄了,別說幾千萬,幾個億在我眼里那就是個屁!等我睡醒了再說。”
聽見l提及景維淵,我臉上的笑意逐漸凝固。
又過去三天了,也不知那個男人如何了。
正在這時,一個陌生號碼給我發來消息說:“葉小姐,我說的事,你考慮的如何?”
我懵逼的回復問:“你誰?”
“哈雷。”
哈雷!
哈爾的哥哥!
當時他提出讓我借助景維淵未婚妻的身份混進地下監獄,我當場拒絕了。
我想見景維淵是一回事,承認和他不被認可的婚約又是另一回事。
我想了想打字回復說:“我拒絕你的提議,我會自己想辦法混進去探望他的。”
那邊沒再回我,沒過多久,哈雷在微信上給我發來好友驗證。
我猶豫了一下通過了。
加上好友后,哈雷給我發來一個視頻。
我點開,看見視頻里的男人瞬間呼吸一滯。
景維淵坐在暗黑的地牢里,渾身掛滿鐵鎖,英俊的臉龐也是臟兮兮的。
挺拔的身軀罩著囚犯的囚衣!
他目光平靜的望著前方的空氣,那雙陽春白雪的眸子仍舊干凈剔透,縱容四周的環境骯臟不堪,卻是遮掩不住男人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息。
整個視頻長達一分鐘。
景維淵沒有說話,也沒有肢體語言,只是靜靜的坐著。
我眼眶濕熱的問哈雷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充滿同情的語氣說:“你們抓走了秦寧,并將她囚禁在蕭斐的基地,哈爾的人攻不進去,回來之后,他就開始折磨景維淵,他讓景維淵給你打電話求救,景維淵沒有理他,哈爾暴怒之下把他打入死囚的監獄,用最堅固的鐵鏈鎖住他,這些只是皮肉之苦算不上什么的,我聽說哈爾還想給景維淵下毒,給他中媚蠶,讓他這輩子都離不開女人!眾所周知,景維淵是不近女色的,為你守身多年……權勢財富什么的,他倒是沒那么看重,他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體,若是他碰了別的女人,景維淵真的會崩潰的……”
我無法直視哈雷發來的消息,更不敢點開景維淵的視頻。
我怕忍不住哭出來。
我心疼這個愛而不得男人,他像極了當年為愛癡狂的我,堅定不移,撞了南墻頭破血流也未曾回頭。
我閉上眼,壓抑住心底翻涌而上的所有情緒,讓自己恢復鎮靜。
現在能救景淵維的只有我了。
我得調整好狀態,想個絕佳的辦法救出景維淵。
楚星辰見我心緒不寧,啞著嗓音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我搖搖腦袋,“沒事,我們打牌吧。”
l哭著一張臉說道:“還打?我輸的連褲衩子都沒了,你這是想讓我果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