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老板拿來紙和筆,寫道:“小姐,你可以進(jìn)去,但這個混小子不可以!”
老板是當(dāng)?shù)厝耍瑢懙囊彩钱?dāng)?shù)胤窖裕铱床欢铱梢杂檬謾C(jī)翻譯。
看懂他的意思后,我不好意思的替無名道歉說:“老板,真的抱歉了,上次的事是個誤會,他貿(mào)然闖進(jìn)拳場都是因?yàn)榫任遥俏业艿埽也荒馨阉麃G在外面的,要不你就原諒他吧?”
花店老板看了眼我,又看了眼無名,不敢置信的問:“他真的是你弟弟?”
我點(diǎn)點(diǎn)頭。
老板沉思片刻,終是把無名放進(jìn)來了。
我向老板道謝,又買了幾株曼珠沙華抱在懷里,和無名坐上電梯去了地下十八層。
無名看著我懷里妖艷的曼珠沙華,吸了吸鼻子問:“姐,你怎么喜歡死亡之花啊?這花長在黃泉路上的,不吉利。”
微頓,他看了眼電梯樓層,臉色沉了沉說:“這個藤原拓是有什么毛病嗎?把辦公室安排在十八層,還是地下十八層,在配上你的死亡之花,我怎么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我抱著花,不在意的笑說:“瞧你大驚小怪的,這么怕死,是怎么敢殺人的?”
無名正色道:“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我在替天行道,殺他們的時候,我內(nèi)心沒有一絲恐懼,反而覺得很欣慰,這種垃圾越少,世界才能和平!”
提及自己的職業(yè),無名黝黑的臉上蘊(yùn)著一抹自豪,眼眸也泛著一層亮色的光芒。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欣慰的笑了。
雖說無名這一身本領(lǐng)都是芄蘭授予的。
但他卻沒有被芄蘭教唆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入行多年,無名還能保持一顆純正的赤子之心,真的很不容易的。
我這個做姐姐的,心里也是蠻自豪的。
電梯停在十八層,我和無名走出電梯,直接去了上次的競技場。
進(jìn)去的時候,我沒有看見藤原拓,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我正準(zhǔn)備給藤原拓打電話,小紫就進(jìn)來了。
她笑盈盈的把武士服遞給我說:“葉小姐,我們?nèi)ジ率野伞!?
我盯著那套紅色武士服,莫名其妙的問:“上次是擊劍服,這次是武士服,難道這次我要和武士對戰(zhàn)?”
武士都會使劍的。
我可不會。
小紫搖搖頭,笑著說:“你是藤原先生的貴賓,自然會有專人訓(xùn)練你。”
專人……
這意思是訓(xùn)練我的不是藤原拓?
可那個賤批昨晚不是答應(yīng)我了么?
賤批就是賤批!
居然臨時反悔!
我心生怨氣的和小紫去了更衣室。
這套武士服很寬大,穿在身上很舒服,中間系上一根黑色絲綢腰帶,襯的我纖細(xì)的腰盈盈一握,更能彰顯我傲人的身材。
小紫給我換好衣服,滿心驚羨的說:“葉小姐,沒想到你穿武士服也是這般好看,果然長得漂亮的人,就算披件麻袋也是美女一枚,不過葉小姐你好像不是華裔吧?”
我正在把齊腰的長發(fā)扎起,頭發(fā)太長了,我拿了根紅色的帶子系著。
站在落地鏡前,我看著自己這番打扮,感覺自己好像穿越了。
一下子從現(xiàn)代穿越到古代,我扮演的還是一個殺富濟(jì)貧的俠女。
我很滿意自己這副打扮。
我又把腰帶系緊了些,語氣淡淡的問:“你為何覺得我不是華裔?”
“因?yàn)槟愕奈骞伲搜矍颍渌耐耆褪茄笕说妮喞∪~小姐你該不會是混血吧?”
小紫的眼光真毒啊。
這么多年,沒人覺得我是混血,可這丫頭居然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
整理好衣服,我吐了口氣解釋說:“我母親是北歐后裔,我父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