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這般久的馬鞭,還未曾找人練手呢。
既然徐耀白非要找死,我不介意拿他練練手。
畢竟聶行之曾囑托我,馬鞭練習不得松懈。
三分鐘后,萊茵洧回來了。
她的手里拿著一條絳紅色的馬鞭,在眾人訝然的目光里,把馬鞭交到我手里。
我把玩著馬鞭,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面部扭曲的徐耀白,他滿臉恐慌的怒罵我:“葉洛,你究竟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芄蘭的人,你要是敢傷害我,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沒理她,而是對薄隱說道:“麻煩你,幫我拍個小視頻。”
薄隱了然的問我:“你希望我把視頻發給芄蘭?”
這男人不但情商高,智商也不低呢。
我點點頭,看著他把拍攝角度調整好,這才把馬鞭揮向徐耀白。
“啊……痛……葉洛,你這個毒婦!你藐視王法,你這是在犯罪……”
我一鞭子狠狠的摔在他那張散發著惡臭的嘴巴上。
徐耀白痛的捂住鮮血流離的嘴巴,痛苦的蜷縮在地板上,他想要向旁人求救。
可沒人敢搭理他。
他趴在地上,像只死狗似的,爬向那幾個警察面前求救。
“救我……救救我……”
警察下意識的看了眼許諾的方向,見男人面無表情,他們也是不敢插手這事。
在萊茵城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各種規章制度對于萊茵城堡猶如擺設。
萊茵城堡無需要遵守這里的規矩。
也就是說,他們是獨立的。
城堡里的事,全憑堡主一人裁決。
外界人也不得干涉內政。
徐耀白見求助無望,他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
直接打給了芄蘭。
我停下動作,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徐耀白。
“喂,是我!我遇到葉洛了,我還被她打了……夫人,趕緊過來救我。”
芄蘭不知說了什么,徐耀白泛白的臉色瞬間鐵青,隨即他掛了電話。
沉默片刻,他忽而起身,目光兇狠的瞪著我。
明彥見他還敢瞪我,上去就準備揍他,我抬手阻住道:“等等,他的手里有東西!”
話落,徐耀白迅速的朝著我沖過來。
手心里的匕首露出鋒芒的寒光。
明彥離他最近,意識到情況不妙,他趕緊擋在我面前,低吼道:“小洛兒,快躲開!”
徐耀白的速度相當快,抱著必死的決心想要與我同歸于盡。
我心里冷笑一聲,想殺我?
你夠資格嗎?
我轉動手腕,揮動馬鞭,在徐耀白快要接近明彥的時候,狠狠的擊打他的手腕。
“哐當……”
他手里的匕首掉地,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
徐耀白似是沒想到我的馬鞭使得這般好,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眸底全是震驚之色。
我快步上前,把明彥拉到身后,撿起地上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中徐耀白。
“啊……她在做什么?”
“她怎么敢在城堡里做這種事?”
“毒婦就是毒婦!前腳剛殺了人,后腳居然敢當眾傷人,她以為自己是誰?堡主都沒發話呢,她有什么資格在許堡主面前傷人?”
“我們趕緊把這事匯報給許堡主,讓他好好修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我收回馬鞭,對周遭的質疑,不滿,抱怨,置若罔聞。
回去的時候,薄隱喊著我,語氣震驚到失語。
“葉小姐……你這么做可曾想過后果?這個男人可是芄蘭的人……”
我背對著他,語氣嘲弄的反問他:“所以呢?芄蘭的人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