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走了二十分鐘,哈爾才讓人把我的眼罩取下。
我緩緩睜開眼,當看清眼前的景象時,震驚的呼吸一滯。
我偏眸,紅著眼瞪著哈爾,他正好饒有興致的觀察著我的面部表情。
他邪笑著說:“怎么?心疼了?”
我沒說話,抬手,準確無誤的甩了他一巴掌。
我練過的。
這一巴掌打的哈爾招架不住,他身子不穩的往后退了幾步,剛想開口說些什么,我從口袋里拿出馬鞭。
哈爾的人立刻圍了過來,我目光直直的望著哈爾,腳步穩健的朝著他走去。
可能因為我的氣場過于強悍,那些人不太敢迎戰。
我揮了下馬鞭,聽見哈爾厲聲命道:“給我抓住她!”
那些人哆嗦著身子,硬著頭皮沖了過來。
我勾唇冷笑,動作順暢的揮舞著馬鞭。
不出十分鐘,我就擺平了這些小兵小蝦。
哈爾目睹全過程,整個人都蒙了。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我,哆嗦著唇,“你……你……”
我不想聽他廢話,只想打他一頓。
我走到他面前,面無表情的一鞭鞭甩在他身上。
哈爾身手不錯的,但他顯然低估了我,他抓住我的馬鞭,想要強行奪過去,我眸色一凜,騰出一只手,拼盡全力的揮打在他的小腹上。
“噗嗤……!!”
哈爾瞪著眸子,吐出一口鮮血,半跪在我面前。
我垂眸看了眼晚禮服沾上的鮮血,微微皺眉,抬腳將他踹到一邊。
哈爾狼狽的倒在地上,瞪圓了眸子,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腳踝,我蹲下身,拿出綁在大腿上的匕首。
一刀狠狠的扎在他的手背上,哈爾痛的直冒冷汗,痛苦的在地上來回翻滾。
外面聽見動靜的侍衛趕過來,我拖起滿臉是血的哈爾,毫無畏懼的等待著侍衛。
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一批侍衛隊紛沓而至。
當他們看見哈爾被我屈辱的踩在腳下,紛紛瞪直了眼。
一個侍衛頭頭走到我面前,指著我,怒聲斥責:“你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犯哈爾王子!來人,給我將她拿下!”
我抬腳,抿著紅唇,當著眾人的面,用力踩在哈爾的背上。
“啊……疼……葉洛,你這個瘋女人,趕緊放開我!”
哈爾非常不老實,都被踩在腳下了,還想著反抗呢。
我皺了皺眉,加大力度,哈爾承受不住,痛的直翻白眼。
侍衛隊看見我這般囂張,各個氣的滿臉通紅,他們拔出槍,幾十個槍口對著我的腦袋。
“我現在命令你,趕緊放了哈爾王子!”
我單腳踩在哈爾背上,目光清冷的瞥了眼他們,啞著嗓子開口道:“把死牢的鑰匙給我。”
侍衛頭頭不敢答應,他看向哈爾,哈爾虛弱的擺擺手,“不……不要給她……”
不給我?
看來,我打的還不夠狠!
我一腳踹開哈爾,把井宵送我的手槍拿出來,抵在哈爾的后腦勺。
男人身體僵硬,他糾結了幾秒,咬牙道:“給她!”
侍衛頭頭立刻把鑰匙扔給我。
我撿起鑰匙,拖著哈爾走到死牢門口。
看著眼前這副惡劣的環境,我的眼圈瞬間紅的可怕。
這里對外說是死牢,實則就是一個天然垃圾場!
不但惡臭熏天,地上還堆滿了各種惡心的昆蟲,甚至我還看見了毒蝎子以及毒蛇。
它們在死牢里自由出入,將死牢當成了自己的集聚點。
而死牢里的景維淵,生為高貴的王子,卻終日要與這些污穢之物待在一起。
一想起那雙陽春白雪的眸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