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力控制自己情緒,告訴自己不要慌亂,鎮(zhèn)定的開口問:“你確定這就是真相?景維淵的母親與我生母可是生死之交!她們是好姐妹,絕不可能因為你而大打出手!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景維淵的母親自始至終都沒有愛過老國王。
她的心里一直藏著一個人。
即使那是個渣男,她也愛得無怨無悔!
絕不會因為嫉妒我母親而下死手!
至于我母親,她尋了父親半輩子,對父親的情意,算得上情深義重。
怎可能移情別戀,愛上女人無數(shù)的老國王?
我內(nèi)心覺得老國王在騙我!
他自己也說了,他與芄蘭交好,這些事指不定就是芄蘭胡編亂造的。
是她殺了我生母,然后再把禍事引向景維淵的母親。
一下子輕而易舉的除掉兩個情敵!
一箭雙雕這招,她已是試了無數(shù)次。
早已爛熟于心!
老國王此時已經(jīng)無法正常說話了,他艱難抬手,指了指我手里的牛皮袋,輕道:“你要的真相……都在這里面。”
說完,他再次趴在床頭,吐得地板上全是血。
我目光冷漠的看著命垂一線的老國王,聲音冷的可怕,“母親的死,與你有關(guān),是嗎?”
他虛弱的點頭,“是啊……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有罪!”
老國王承認的坦然,還算個男人。
但一個大男人是非不分,平白無故的害死了我的母親,這筆賬我自然要算的。
我垂眸,從口袋里拿出七彩之毒,抬腳一步一步走向老國王。
……
我回到寢宮后不久,南宮秋就跑來奔喪了。
“葉洛,王兄離世了!”
我內(nèi)心平靜的望著她,唇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節(jié)哀順變。”
中了七彩之毒,老國王必死無疑!
是的!是我殺了老國王!
南宮秋見我神情淡然,她狐疑的打量著我,“葉洛,我聽說王兄離世前,最后召見的人是你,你離開的時候,他還活著嗎?”
我好笑的反問她,“你在懷疑我?”
“不是的,你別誤會,只是……醫(yī)生說,王兄還能扛過一些日子,現(xiàn)在突然離世搞得我有點猝不及防……他的女傭說,王兄離世前留下了遺囑,你見過嗎?”
遺囑在我手里,我當(dāng)然見過。
但我不會告訴南宮秋的。
我搖搖腦袋,“不知。”
南宮秋咬著唇,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王兄的遺囑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關(guān)乎著王室未來的走向,若是落到哈雷他們手里,怕是要發(fā)生大的變故……”
我漠然的嗓音打斷她,“放心吧,無論發(fā)生何種變故,你都會坐上王位。”
比起哈雷,我寧愿扶持南宮秋上位。
因為這個女人毫無權(quán)勢,在可控范圍中。
一旦景維淵恢復(fù)正常,我也能輕易的將她趕下臺。
景維淵的東西,我一定會替他護著。
就像他這些年,拼死護著我一般。
南宮秋聽了我的話,松了口氣,她提議說:“我們?nèi)ニ蛣e王兄吧。”
“嗯,你等等,我換件衣服。”
我去了臥室,打開衣柜,目光在那些華衣服飾間流轉(zhuǎn),最后我挑選了一套當(dāng)?shù)氐姆棥?
還特地選中了大紅色。
紅色喜慶,非常符合我現(xiàn)在的心境。
出來的時候,南宮秋看見我這副反常的打扮,略微錯愕。
她怔了怔,想要說什么,最終抿唇?jīng)]說話。
我們隨著女傭去了老國王的寢宮。
老國王一死,這里難聞的氣味也消失了。
在寢宮里,我看見了久違的l,他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