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哭泣。

他走過去，彎下腰溫柔的開口，安撫著孩子，淡淡開口：“孩子，你太卑微了，要和我一起，成為大道上的巨人么？”

他的聲音帶著一股神色溫和。

周圍街道上的人，都不約而同看向他。

“要學會反抗。”高大男子笑道：“生命活著的過程，是一次反抗的過程，反抗自然，反抗大地，就是在怒吼中明白自己活著的意義。”

周圍的行人與強者不由得緩緩靠近他，竟然在高大俊美的男子身后排成長龍，聽他說道：“所謂的巫字，就是承天載地，中間立男女二人。”

巫。

所有人靜靜重復著這個字眼。

“刑天...”另外一處，柳羅神色平靜起來，“他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我的人格分裂之一吧。”

畢竟，所謂的主人格，副人格，相互不知道，也是常有的事。

他吞噬了大量的蒼生，又凝練他們的魂魄，以他們的善良，敦厚，守護，正義，化為一個嶄新的人格，刑天。

這本來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路西法負責殺戮蒼生，截取這個世界的資源，殺戮靈魂，必然會被這個世界的強者注意圍剿。

所以，路西法本來就是馬前卒，負責收集資源用的人格，現在收集資源與大量靈魂，他自然要發展主戰力人格，暗中潛伏，吸收這片土地的資源。

“刑天，去發展吧...匯聚蒼生力量的你....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柳羅的目光閃過一絲絲鮮紅，“路西法，只是融合了我們最簡陋的天使血脈而已，而你融合了蝸人巫族血脈，才是最夸張的不死生命。”

忽然，旁邊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音：“柳羅，你的歷史，讀得可真是不倫不類，路西法和刑天么？那可是兩尊不一樣神話的神。”

“無所謂，只需要迷惑到他們，就足夠了。”柳羅神色平靜，他一直是實用派的性格。

大雷音寺，收集一個個強者為佛教門徒，讓他們轉世投胎，匯聚成佛界。

而他自己，一個人就分裂無數人格，一個人就是整個佛門，讓自己的人格不斷投胎轉世。

自己本就是無數靈魂人格匯聚起的魔物...

我，最終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我是否會變成完整的生靈？

“希望，刑天能支撐得更久一些。”柳羅神色平靜起來，“不過，應該沒有人能殺死你吧。”

付青君沒有說話，只是間接離開了。

他離開后，嘴角忽然輕笑了一聲，

“柳羅，你還沒有發現么？伴隨著殺戮，我已經利用時間停滯，抽取他們的生命規則，已經在你身上顯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