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
聽了李天龍的話,呂總頓時眉頭大皺,他覺得李天龍這是不給他面子。
“可是你的好朋友,在我朋友面前污蔑我給她們下yao,這事兒怎么說?”呂總問道。
李天龍臉色難看起來。
“不是污蔑,我說的是事實。”楊立道。
“聽聽,他還這么說呢!”呂總狠狠瞪了楊立一眼。
“你就說吧,你相信誰?”他對李天龍道。
“今天你要是說相信我們,那馬上叫人把他扔出去,要說相信他,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呂總說道。
面臨這樣的抉擇,李天龍很是為難。
“兄弟,你真的看到了?”他小聲的對楊立詢問道。
“哼!”
見到李天龍竟然在和楊立說悄悄話,呂總很是不滿,當(dāng)即冷哼了一聲。
面對李天龍的詢問,楊立鄭重的點頭。
見楊立神色認(rèn)真,李天龍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說謊,可現(xiàn)在問題不在于楊立說不說謊,而在于他怎么選擇。
如果他選擇相信楊立,那么不管呂總有沒有下yao,他都會因為此事而得罪他。
在郭威的打壓下,他這家酒吧早已經(jīng)步履維艱,江寧市眾多酒水供應(yīng)商,只有呂總肯冒著得罪郭威的風(fēng)險供應(yīng)酒水給他,雖然他給出的價格也比其它酒吧高出很多,但肯冒風(fēng)險的,畢竟只有這一家。
如果自己得罪了呂總,他惱怒之下,必然會斷了自己的酒水供應(yīng),這樣一來,自己這本就風(fēng)雨飄搖的酒吧,多半是要經(jīng)營不下去。
如果酒吧經(jīng)營不下去,那自己那么大一幫兄弟,靠什么吃飯?
理智告訴李天龍,不能站在楊立這一邊,因為損失太大了。
可是他腦海里又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應(yīng)該站在楊立這邊,楊立畢竟救過他的命啊,前天晚上如果不是楊立,說不定他真就被人打死了。
義氣這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李天龍深知,很多時候,義氣比錢財重要多了。
他之所以能在郭威的眼皮子地下組建起自己的一支勢力,不就是因為他講義氣,輕利益么。
如果今天他連救命恩人都不幫,那傳出去,豈不被人說是見利忘義,刻薄寡恩?手底下的兄弟哪里還會敬他服他?
想來想去,李天龍久久難以做出抉擇。
忽的,他聽到李倩說楊立幫的那兩個女人都不認(rèn)識他,這讓李天龍意識到了事情的轉(zhuǎn)機(jī)。
“你們都不認(rèn)識楊立?”他看著白素雪和蘇瑾瑜。
“我們先前就說過了不認(rèn)識他。”蘇瑾瑜面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聽到這信誓旦旦的答復(fù),李天龍一拍巴掌,看向楊立:“兄弟,人家都不認(rèn)識你,你管這破事兒干嘛啊?”
他現(xiàn)在只想說服楊立不去管這件事兒,然后再努力爭取說和楊立和呂總,這是最皆大歡喜的結(jié)果。
可是他這么想,楊立卻不這么想,他冷冷的看著蘇瑾瑜,道:“蘇瑾瑜,你敢再說一遍你不認(rèn)識我么?”
蘇瑾瑜聞言一愣,隨即笑道:“我本來就不認(rèn)識你,有什么不敢說的?誰知道你是哪兒來的瘋狗,四處咬人!”
聽到這話,楊立不怒反笑,又看向白素雪:“你呢,真的也不認(rèn)識我?”
被楊立這么一問,白素雪不敢看他的眼睛,雖然她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過分,但是為了家族的生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想了想,她還是咬牙說道:“不認(rèn)識。”
“很好。”楊立點了點頭。
“白素雪,你真的刷新了我對你的認(rèn)知。”楊立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卻蘊含著極大的怒氣。
李天龍見楊立臉色不好,正要勸說他別再管這件事兒,只見楊立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