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沒機會見到兩個孩子長大的模樣。”
宇文羨道“一切自有定數,現在驚鴻跟小風在你身邊就好。”
顧銘瑞點點頭,“是啊,已經發生的事不能改變,我只希望兩個孩子能平安長大。”
顧臨風怔怔的看著畫,失神。
自從他記事開始,就聽到旁人在說他娘親是勾人的妖精,是風月場上供人玩樂的戲子,他知道他的娘親一定不是那樣的人。
她只是個為愛失去性命的可憐人。
爹爹眼中的娘親這么優雅端莊,怎么會是他們說的那般不堪?
顧臨風眼角有濕意,“爹,娘親一定是很出色很出色的人吧?”
顧銘瑞回憶起往事,笑容柔和,“沒錯,你娘親確實如此,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舞姿更是驚才絕艷,愛慕她的人能從城內排外郊外,我從未見過這么優秀的女子。”
顧臨汾展開笑容,岔開了話題,“爹爹也是能文能武,畫的畫比都城有名的畫師畫的還好。”
宇文羨笑,“顧叔的畫工的確是出神入化,惟妙惟肖。”
顧銘瑞聽了很高興,“這點我是承認的。”
他看向顧臨風,“這地方爹只帶了你一個孩子進來,千萬別說出去了,以后這個密室,你也可以隨意進出。”
“謝謝爹。”顧臨風指了指墻壁上一副跳舞的畫,“爹,能把那幅畫送給我嗎?”
顧銘瑞道“喜歡拿去就好,不過要保管好,弄壞了課沒有下一幅了。”
“好。”
……
三人從密室出來,又去花園的涼亭坐下,顧銘瑞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直聊到了日落。
大廳,一大家人等著吃飯。
顧銘瑞笑著走進來,看到只空余了兩根凳子,叫道“怎么只有兩根凳子?這兒還有一個人呢,鐘管家,再加根凳子。”
顧嫣然道“爹,明明只剩你跟顧臨風了啊,哪里差凳子?”
凳子加上,顧銘瑞讓宇文羨坐下,他看了眼顧嫣然,“這么大個人你看不見?”
顧嫣然不滿道“爹,他只是個護衛,下人而已,怎么能同主人一個桌吃飯?”
老太太不悅,“你這是興的哪里的規矩?”
顧銘瑞解釋道“娘,雖說羨兒是來保護小風的,但也是驚鴻的朋友,怎么能跟下人比?”
“那他也不能上桌!”顧嫣然快氣死了,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顧銘瑞眉梢一冷,“這個家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顧嫣然不敢看他的眼神,氣鼓鼓的回答,“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