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凡不屑一笑,“好啊,那咱們走著瞧!”
說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斗獸場走去,各個都瞧不起顧臨風(fēng)他們。
梁仲說“咱們也進(jìn)去吧。”他看向前面的中年男人,笑說,“王管事,許久不見了,戲可好看?”
王管事走過來,客套的抱拳,笑道“梁老板哪里的話,鄙人是見插不上話,就沒敢打攪,位置都安排好了,跟我來吧。”
梁仲給顧驚鴻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跟上。
王管事帶著他們到了斗獸場最前面的位置。
“幾位,茶水點(diǎn)心已經(jīng)備好了,還有什么需要盡管叫我。”
梁仲說“辛苦你了。”
顧驚鴻坐了下來,環(huán)視了一周,林非凡一行人在斜對面不遠(yuǎn)處坐著,不少人對著他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滿是嘲諷。
在場中一處高臺上,插著一支香,已經(jīng)燃過半了。
顧驚鴻偏頭,“小風(fēng),你對重明有多大的信心?”
顧臨風(fēng)抿了抿唇,實(shí)話實(shí)說道“姐姐,其實(shí)我心里也很忐忑,我不想重明輸,可我心里有一種預(yù)感,他會贏。”
顧驚鴻握住他的手,微笑道“你也說了,重明是奇跡不是嗎?我也覺得他一定會贏。”
少女雙目明亮,顧臨風(fēng)從她眼中看到了自信和希望。
他重重點(diǎn)頭,“一定會贏的!”
帝凌霄此時坐在夏侯淵腿上吃東西,臉上笑瞇瞇的,一點(diǎn)沒有剛才的失落。
他狡黠道“爹爹可是賭重明輸哦,記得咱們的賭約。”
夏侯淵嫌棄的把他放下去,“既然睡醒了,就離我遠(yuǎn)點(diǎn)。”
帝凌霄對他皺了皺鼻子,往顧驚鴻懷里一窩,親了一下她的臉,笑得像個偷腥的小貓。
“娘親,你真美。”
顧驚鴻頓時眉開眼笑,“乖兒子!”
顧臨風(fēng)笑說“凌霄,我跟你娘親可是雙生子,你夸你娘親漂亮,那我呢?”
帝凌霄絞盡腦汁想了想,夸道“小舅舅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顧臨風(fēng)樂得不行,小聲的問“不生舅舅的氣了?”
帝凌霄一臉茫然,“我什么時候生氣了?怎么生氣了?不記得了。”
顧臨風(fēng)也沒再問,揉了揉他的腦袋。
宇文羨扶著夏冰清坐下,抬起她受傷的腳準(zhǔn)備撩開裙擺。
夏冰清的腳條件反射一縮,“你干嘛?”
宇文羨說“你這不是廢話嗎?當(dāng)然給你看傷,老實(shí)點(diǎn),再動我可不敢保證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來。”
夏冰清不動了。
宇文羨把她的裙擺撩上去一點(diǎn),脫掉鞋子,襪子脫掉一半,露出蔥白如玉的腳背,腳踝處紅腫了很大一團(tuán)。
宇文羨罵罵咧咧的,“平日里比誰都要機(jī)靈,就不明白為什么你會被石頭搞成這樣,你跟豬有什么區(qū)別?”
夏冰清下意識接話,“沒有啊。”
宇文羨抬頭看她,眼底含著隱隱的笑意,“還真是跟豬沒什么區(qū)別。”
夏冰清磨牙,想要抽出腳,卻被宇文羨握得更緊。
宇文羨對梁仲道“梁老板,去找點(diǎn)傷藥來。”
梁仲的臉都笑開了花,仿佛看到了滿地的小奶包,“好好好,我去找。”
“不用去找,我這里有。”顧驚鴻朝宇文羨扔過去一個小瓷盒。
宇文羨打開盒子,用指腹挖了點(diǎn)出來,在紅腫處抹勻。
夏冰清看著他低垂的睫毛,專心致志的表情,心臟跳得砰砰砰的。
這人就是嘴賤了一點(diǎn),心還是很軟的。
上好藥,宇文羨給她穿好鞋,起身,把藥扔給了她。
“過會兒就不那么痛了,之后自己擦,小爺我才沒那么好的耐心。”
夏冰清心里甜甜的,又罵了一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