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鬼，“師父，小鬼去哪里了？”

陸壓嗑著瓜子道“不知道吧，小半月沒見它了，估計下山去找雌鳥了吧。”

“啊？不會吧？”帝凌霄說，“小鬼現在才相當于十一二歲的孩子，沒那么夸張吧？”

陸壓一本正經的說“現在的孩子都早熟。”

帝凌霄，“……”

芍藥在旁邊偷笑。

帝凌霄知道師父一定是騙他的，問芍藥，“姐姐，你知道小鬼去哪里了嗎？”

芍藥看了看陸壓，見他沒什么反應，就說“小鬼去了……”

剛說了幾個字，就見到一只禿毛的青鳥飛過來，落到了地面。

它把用爪抓住的海帶做成的框子往地上一放，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南海的那群人，哦不，人魚太過分了，我好生商量的跟他們要國寶，居然把我打成了這樣。”

“我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我不干了！”

“你們一個個的都欺負我，憑什么，我做錯了什么！”

……

帝凌霄聽到這聲音，才相信了這是他的靈寵畢方！

“小鬼，這是怎么回事？”

小鬼聽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抬頭一看，完全沒認出帝凌霄來，“你誰啊？”

帝凌霄嘴角抽搐，“我你都認不出來就解除契約吧。”

小鬼頓時止住了哭聲，眼睛慢慢瞪大，“你你你是凌霄？”

帝凌霄挑了挑眉，“怎么樣？我這樣子夠好看吧？”

小鬼大聲道“你身上的封印解除了？”

帝凌霄點頭，“多快了師父給我的那本秘籍，我突破了之后就解除了。”

小鬼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在半路被魔獸圍攻的時候，體內的力量突然增強了，原來你突破了。”

“被圍毆？”

說到這里，小鬼又放聲大哭，背上光禿禿的，還帶著傷痕，可憐極了。

“還不都是那白月海魚惹的禍。”

“你怎么去抓那玩意兒了？”

帝凌霄看了看框子里的三條銀白色，絲瓜那么大的魚。

“白月海魚是在上古遺留下的珍貴物種，是人魚國的第一保護物種，也是國寶，身上每一片鱗片都會散發出異香，會引來妖魔的覬覦。”說到這里，他很無奈，“你沒事干嗎？去抓人家的國寶？”

小鬼滿是委屈，“還不是那……爺爺想吃，他老人家年紀那么大了，這點小小的愿望還不能滿足嗎？那我們這些做小輩的拿來干嘛？”

他本來想抱怨，話到嘴邊自動變成了恭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