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聽聞王夫人認同,心中也是一陣暗喜,道“師弟會盡力而為,師弟前些時日與四大惡人中其一大戰一場,不料因這廝招式精深,反而落敗,若非‘凌波虛步’保身,恐怕已遭大難。”
王夫人聽說‘凌波虛步’這四字,嬌軀一顫,道“師弟得授‘凌波虛步’?”
蕭江知道王夫人于逍遙派武藝,修煉較少,道“師弟得恩師授藝時,因為時間問題,輕功、內功按秘籍練習,招式是大師兄傳授。所以與四大惡人爭斗,招式上落了下風。我幾日后將去天山,去師姑處學習招式。在師姐處小住幾日,將‘凌波虛步’傳授師姐,也算師父對你照顧不周的一點回顧。”
王夫人聞言大喜,她跟李秋水一起居住時,因為內力淺薄,不能習練高深武功。以后年歲稍長,回去時李秋水也遠赴他鄉,因此王夫人所學除了逍遙派粗淺武藝,其余所學皆是洞府秘籍。如今得授逍遙派鎮山絕技,自然有些欣喜雀躍,一張美麗的俏臉上顯出一些小女兒神態。
蕭江看著王夫人欣喜的模樣,卻是想起王夫人的悲慘結局,有些惋惜,不過他也不便更改劇情。
轉念一想,又想起王語嫣,心生一想法,笑著對王夫人道“傳師姐‘凌波虛步’之后,不要將此傳于語嫣,語嫣一心記掛慕容復,若不成心泄露,恐怕為慕容家添惡。”
王夫人眉角一挑,心想也是,只道“我整日也擔心此事,嫣兒自小很少出門,周邊男人慕容復算是后輩中的一個人物,因此以為慕容復是天底下最優秀的人,崇拜得不得了。我正為此事發愁。”
蕭江有些暗喜,因為他看出王夫人似乎是已經減少了不少戒心,于是心中暗自盤算,王語嫣此女,心中恐怕裝滿了慕容復,自己也是沒有機會與她接觸,何人又能奪走她的芳心呢?
蕭江腦子轉了幾轉,終于想出一個主意,道“嫣兒已經長大,她的身世應該告訴她,也好讓她知道世上還有個親生父親。”
王夫人聞言心里一怔,臉色頓時現出一些羞澀之意,帶著詫異的語氣問道“師弟從何得知嫣兒身世秘密?”
蕭江前些時日在大理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裝作驚訝之態,道“這……忘了與師姐說了,其實師弟我還有一師傅,人稱金半仙,傳了我一神卜之技”
見王夫人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門中神卜,一代只傳一人,世上秘事,若有心了解,非常準確。此卜僅限男子使用,不然可以一并傳于師姐,而且,金半仙,此人飄忽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當年我也是僥幸見得一面”
王夫人此時陷入沉思,俏臉浮現一抹紅云,定是回憶起與他親愛段郎花前月下的往事,蕭江見她走神,不好接著講,只好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她。
片刻后,王夫人才回過神來,見蕭江在那微笑著看著自己,似乎能看透自己心中的秘密,有些不安又有些扭捏,神色不像出閣少婦,倒像是未婚少女。
蕭江收回眼神,正容道“來此時,我雖未見段王爺,不過也是沿途聽說了不少,他人都說此人是一個正人君子,可師弟我算了一卦后,竟得知此人風流成性,不似一終身之人”
“但嫣兒與她父女天性,卻不好向她隱瞞,若師姐不好開口,我可以向她說明,這幾天時間,我盡量找些合適時機告訴她。再伺機告訴她一些慕容家所做的惡事,看看能否讓她淡化對慕容復的崇拜之心。”
王夫人嘆口氣道“師姐不會教養女兒,嫣兒雖然懼怕我,但我說的話她卻是陽奉陰違,看來這些事只能拜托師弟了。”
王夫人看著字蕭江一雙似乎會說話的眼睛,忽然考慮嫣兒會不會愛上他,蕭江比慕容復更加英俊瀟灑,更年期,但按輩分算,蕭江可是嫣兒的師叔。
聯想到師弟與女兒在一起的情景,王夫人心里升起一份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