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賀真人第一時間去找了唯一知情人三島奈美,他懷疑是這個蠢女人把消息泄露了出去。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三島奈美拼命搖頭:“真人,我不可能出賣你的啊,何況那件事也是我參與的…”
“那究竟是誰!這件事當初還有誰知道!”大賀真人怒道。
大河直紀這個名字,代表著大賀真人的一段夢魘。他已經記不起當初被他壓著一頭,所有人都在關注那個男人的時候了。
仿佛所有的鮮花與掌聲一直都在他周圍,他從來都是那個光芒萬丈的大賀真人,而不是被大河直紀掩蓋住的邊緣人。
他憤怒,他不甘,憑什么我和他都是一樣的陽光帥氣,網球實力也是相差無幾。所有人都只在意他!而我只能被叫做大河直紀的摯友!
這不公平!
強烈的嫉妒心讓他失去了理智,就在一次大賽上,他聯合了喜歡他的三島奈美,暗中給他下了違禁藥物,成功毀掉了他的網球生涯。
教練曾經惋惜地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河直紀說不定能成為職業選手。
聽到這句話,大賀真人在心底暗自慶幸。
還好…還好,不動手的話,恐怕我這一輩子就要一直被他壓著抬不起頭了。
出了事情后,大賀真人帶著一群人上去質問大河直紀。他還清楚地記得,自己當初的那個摯友眼神痛苦地看著他,問道:“真人,你相信我么?”
“別人都懷疑我,我只問你,你相信我嗎?”
他沒有回答,任由質疑和辱罵聲淹沒了自己昔日的夢魘。
大河直紀退學了。至于有沒有轉學,他沒有去了解。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生活在陽光下那么久,一切的陰影都被拋棄在了昨天??墒钦l能想到,這件往事居然又被人翻了出來!
三島奈美猶豫了一下,說道:“會不會是大河直紀自己發現了什么,回來找你了?”
“不可能!”大賀真人臉色陰沉:“他都走了多久了!怎么可能回來!”
“那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你的叔叔不是明久高中校董么?叫他向學校施壓,把這件事壓下來??!”
“你是蠢貨么!”大賀真人不耐煩地吼了一句。他當然知道這種時候應該搖人,但是這并不是三島奈美可以在他面前指手畫腳的理由。
“一定是白川澤平!一定是那家伙!”
“白川澤平?就是那個幫橘知墨出頭的?”三島奈美眼底浮現出了怒氣:“該死,早知道當初就不留手了,應該讓她們好好招呼那個橘知墨的!”
“現在說這么多還有什么用,你現在還能叫得動人嗎!”
三島奈美臉色一僵,嘴硬道:“叫不到人,我就自己去!”
真是個蠢貨,大賀真人又在心底暗罵了一句。他懶得再看見這個女人,轉身離去。
“真人…你要去哪!”
“管好你自己!”
……
白川澤平這幾天中午一直都和早川夏至待在一起。
兩人都沒有和唯一證人長島朝美子走得太近。為的就是不讓大賀真人懷疑到她。
這個女孩確實也足夠機警。當初偶然知道真相也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暴露,而是一直忍辱負重直到今天。倘若不是知道早川夏至要插手這件事的話,恐怕她會一直這樣埋藏在心底。
這無關正義感,而是你說出來會不會有人相信,會不會被報復的問題。
白川澤平也不得不承認,早川夏至這個名字確實有種神奇的魔力。原本對他警惕非凡的長島朝美子,在看到早川夏至出面后,紅著眼眶一五一十地把事情抖露了出來。
而且還獻出了自己手上的一份實錘!一份三島奈美和大賀真人之間談話的錄音文件。
她相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