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個應考生,會長的位置該退位讓賢了。可選舉活動還有一個月才會進行,沒人接班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去。
一代一代學生會長都是這么來的,還能怎么辦,干唄。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三田拓馬頭也不抬,說了聲請進。
木村崇宮走了進來,看見學生會的成員們都在處理著文件。不自覺地聲音也輕了幾分。
“三田會長,這是A1班的文化祭活動預案。”
“嗯,辛苦了,放在那邊吧。”三田拓馬指了指一個眼睛男生所在的位置。
“好的。那就不打擾了。”
木村崇宮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會長辦公室內筆尖摩擦紙面的沙沙聲依舊響個不停。忽然,一聲輕咦打破了這默契的聲響,那眼鏡男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說道:“拓馬…三田會長…這份預案…”
“那份預案有什么問題么?有的話打回去讓他們重做好了。”
“不是,三田會長,是這份預案挺有趣的。”眼鏡男對著三田拓馬眨了眨眼。
三田拓馬對自己兄弟的暗示心領神會,走過去低聲道:“怎么了。”
“拓馬,你看,這份預案的活動形式,說不定很有搞頭啊。”眼鏡男同樣低聲道。
身為三田拓馬表白助攻僚機戰斗群的成員,眼鏡男在上一次的慘敗后,痛定思痛,決心一定要找到一個完美的時機,來證明他們僚機戰斗群的能力。
而這份完美的時機,似乎正由他手上的文化祭活動預案提供。
“拓馬你看,這個大賽,就是一個非常好操作的東西,如果在比賽內容上…稍稍改動一下,然后決賽階段,萬眾矚目…你再一出手…早川學妹肯定會感動得流下眼淚來的!”
聽著兄弟暗戳戳地描繪自己的計劃,三田拓馬的眼神也越來越亮,最后一拍他的肩膀,驚喜道:“谷村!你搞不好是個天才啊!”
“我早就說過了,上一次是意外,不能證明什么。”眼鏡男谷村得意地道。
“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勸那位白川學弟不要參賽了。”谷村忽然憂心忡忡地說道。
“雖然我不信神明,但是這玄學也太離譜了…不得不防啊拓馬…”
“欸!不用。”三田拓馬眼神堅定道:“我和白川學弟談過了,他和早川同學之間梁子那么大,這一次不可能再蹦出來的!”
“相信科學吧!谷村!他這回還能壞事!我當場就把比賽話筒給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