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夏至坐在后臺的休息室,抬眼看了看走過來的白川澤平,輕聲道:“白川同學(xué)?”
“有事?”
“嗯。”白川澤平下意識地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這個休息室似乎沒有化妝鏡,以至于看不到有其它的舞臺人員,只有早川夏至一個人坐在里面。
“那坐吧。”
早川夏至給白川澤平指了個位置,慢悠悠地道:“白川同學(xué)有事找我還挺少見的。”
“好歹我剛剛也幫你擋了槍,不至于這樣吧。”白川澤平略微有些郁悶。
“那我該怎么做,說一聲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這就大可不必了。我無福消受。”
“看來是我配不上白川同學(xué)。”
“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
兩個熟人一見面,先是照例說了幾句斗嘴的話,白川澤平這才開口問道:“聽說你要見一個國外的音樂教授?”
“哦?白川同學(xué)的消息來的挺快的。”
“難道這是臨時決定的?”
早川夏至喝了一口茶水,淡定道:“不是。”
“那你說我消息來得快…”
“我在說反話。”
白川澤平:“……”
呵,女人。
他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問道:“早川同學(xué)是要出國?”
她挑了挑眉:“為什么這么問。”
“聽說那個教授是專門為你來的。”
“白川同學(xué)突然這么關(guān)心我,稍微有些受寵若驚呢。”
“只是關(guān)心一下熟人的前程,不算過分吧。”
“作為熟人,我倒沒有很關(guān)心白川同學(xué)呢。就連有人暗戀你,我都不得而知。”
白川澤平無奈道:“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那分明是針對你的表白好吧。算我倒霉。”
早川夏至淡淡道:“我知道。”
“其實我本來都打算退賽了,不過沒想到他半決賽的對手安排了你。”
“你早就知道他要動手?”白川澤平疑惑道。
“差不多,學(xué)生會又不是鐵桶一塊。”
三田拓馬:我就知道!果然有內(nèi)鬼!
“所以那些亂七八糟的題目也是你安排的?”
“當(dāng)然不是。”小傲嬌學(xué)習(xí)姬的眼底浮現(xiàn)幾抹寒意:“我可沒教他們怎么出題。”
白川澤平嘆了口氣,這群人把早川夏至當(dāng)成花瓶,就是他們最大的錯誤。她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女孩子。哪怕沒有系統(tǒng)的干涉,三田拓馬估計也沒辦法成功完成大張旗鼓的表白方案。
在今天之前,白川澤平一共經(jīng)歷了四次表白場景,前三個不同的倒霉蛋被白川澤平壞了好事后,似乎都沒了動靜。就好像突然不喜歡早川夏至了一樣。
現(xiàn)在看來,恐怕不是他們不動手了,而是早川夏至有了防備之后,再想瞞過她偷偷策劃表白就不可能了。
照這么說,三田拓馬還是這其中唯一一個頭鐵的倒霉蛋。
“時間還早,我拿到了他們的大賽的完整題庫,要不要來比一下試試。”早川夏至沒有回答他一開始的問題,反倒是揚了揚手上的一疊打印紙。
“如果白川同學(xué)贏了,我可以向?qū)W校申請只給你的班級加分。”
“但要是白川同學(xué)不敢的話…”
白川澤平聞言失笑:“這么幼稚的激將法,不像是早川同學(xué)的手段呢。”
早川夏至微微一笑:“那你敢還是不敢呢?”
“有什么不敢的。”
盡管話題被帶得有些偏,但是白川澤平明顯沒有要讓一讓眼前這位小傲嬌的想法。
果然,早川夏至贏我之心不死啊!
今天就讓你知道,工具人和主角之間的段位差距,究竟有多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