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澤平有些納悶道:“日向小姐已經到了相親的年紀了嗎?”
想想好像也對,在華夏,25歲以后就要開始被催婚。而在少子化逐漸嚴重的霓虹,這個時間點提前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讓白川君見笑了。”遠平航道:“里音是我一個至交好友的女兒。這一次相親雖然有些唐突,不過也是她父母的意見。”
“日向小姐好像有點抗拒結婚的樣子…”
遠平航苦笑道:“她確實表達過不想相親的意愿,不過可惜,我也沒能幫忙說服她的父母,反而成了幫兇。”
從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本子畫師,變成一個天天待在家里洗手作羹湯的家庭主婦,也難怪日向里音會頭也不回地選擇跑路,讓白川澤平一個無辜路人過來頂包。
好了,現在自己被叫過來的原因找到了,那么一色羽織錦為什么也會被叫過來呢?
這時候,咖啡店的門再一次被推開。
門外走進一個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無論是裝扮還是氣質,都和店里的死宅氣息格格不入,看樣子似乎是一位現充高富帥。
那高富帥走進來,四下看了看,便徑直向著咖啡前臺的遠平航走了過去。一面走一面微笑著打招呼。
“遠平桑,抱歉,讓你久等了。”
那態度當真叫一個如沐春風,尋常人見了根本生不出絲毫的惡感。遠平航見青年男子走了過來,也微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渡邊君,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青年才俊。”
“這位是白川君,是里音聘請來幫忙照看店鋪的人才。”
“白川君年少有為啊。”渡邊一郎眼神里閃過了一絲錯愕,他沒想到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人,居然有能力幫忙照看打理一家咖啡店。
“渡邊君過獎了。”白川澤平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他一時間還把握不好該用什么態度去面對渡邊一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戰線應該是和日向里音站在一起的。
不出意外的話,渡邊一郎應該就是遠平航所說的相親對象了。
看這小伙子一表人才,去婚戀市場的話應該是個搶手貨,怎么就被爹媽安排給了日向里音了呢。
白川澤平心底暗暗搖頭,眼前這個青年才俊要是知道他要相親的對象是一個R18本子畫師,不知道會不會心態崩掉。
嗯,還是牛頭人類型的本子畫師。
遠平航道:“剛剛和白川君說的話題,就是關于渡邊君的…本來打算趁里音在這邊值班的時候過來讓他們見個面,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里音她有事出去了嗎?”渡邊一郎還不知道自己被放了鴿子,傻傻地問道。
“看起來是這樣的。”
“我在這里等她一會吧。”
白川澤平和遠平航對視了一眼,各自都有些小尷尬。
“那就先坐一會吧。”遠平航只得先緩住局面,另尋時機和渡邊一郎解釋清楚。否則當著這么多外人的面和他直說,怕是涵養再好的人也忍不住憤怒。
“喝杯咖啡吧,需要些什么?”
“一杯藍山。”
“我要一杯美式就好了。”
小山晴子轉身去制作手工咖啡,白川澤平把他們送到座位上后,回到了后廚,揪出了一色羽織錦,遠遠示意坐著的渡邊一郎,問道:“那個人你認識嗎?”
一色羽睜大了眼,神色有些古怪:“那家伙怎么回來了…”
“你們認識?”
果然,日向里音把一色羽織錦一起拉過來,就是為了給自己明確態度的。
剛剛談話間,渡邊一郎直接叫了日向里音的名字,態度似乎很熟悉。白川澤平便猜測這家伙估計以前認識日向里音。
搞不好還是個青梅竹馬。
于是,他揪出了同樣身為日向里音青梅竹馬的一色羽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