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打斷腿到一半先聽他懺悔的啊?”一色羽多村為難道:“不是我不行…但你老爹我又不是施瓦辛格,怎么可能打得那么熟練啊…”
“說的也是啊…白川君肯定會反抗的吧。”
“他敢!”一色羽小可愛暴怒道:“你不能打,那就留著我來!總之以后不行讓他進(jìn)門!一定要讓我先確定他的成分再考慮讓他進(jìn)來!”
“那同居的事情…”
“涼了!我才不和那種渣男同住一個屋檐下呢!”摸魚少女冷哼道:“老媽明天你去我之前住的地方…幫我…幫我?guī)б慌杈G蘿回來,就在窗口的那個位置。”
“記住,不可以告訴那個渣男我現(xiàn)在什么狀態(tài),就算他問了,你也一定要冷冷地回答說。”
“‘你不配知道!’”
“……”
“太中二羞恥了,恕我做不到,讓你老爹去吧,他年輕的時候是個戲精。”
“你也知道是年輕的時候啊,現(xiàn)在這么老了還演這種戲,我會被朋友恥笑死的。”
“吵死了,你們?nèi)ゲ蝗ヂ铩!币簧鹦】蓯鄣芍劬Φ溃骸叭サ脑挘揖筒挥?jì)較你們丟下我跑去旅游的事情了。”
“這個嘛…也不是不行…不過萬一真的見到白川君,我們可是會問他發(fā)生了什么的哦?”
“你們問好了。”一色羽織錦冷笑道:“他要是敢說,我就算他夠勇!”
“不過記住,不是我叫你們?nèi)ツ镁G蘿盆栽的哦,是你們?yōu)榱俗屛液湍莻€渣男劃清界限,主動提出把所有東西搬回來的,聽清楚了沒有?不許說漏嘴!”
一色羽多村和一色羽佳子對視了一眼,眼神無奈。
……
第二天,在家焦灼等待消息的摸魚少女總算是在父母出門一個小時后,接到了來自他們的電話。
“喂?小錦啊…你確定白川君是住這里嗎?家里沒人啊…看起來已經(jīng)好幾天沒住人了…你媽去問物業(yè)管理員了…等一下啊…”
“嗯?走了?圣誕節(jié)的時候就沒回來過?回家過年?還帶著個女孩子一起出小區(qū)的…”
“喂?小錦,你在聽嗎?”
一色羽小可愛默默掛斷了電話,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燃燒到了極致。
好啊、你好啊…白川澤平…
怒不可遏的小可愛從平安夜以來,第一次主動撥通了白川澤平的電話。
“死渣男!”
“你今天要是不來見我,那你就永遠(yuǎn)別想見到我了!”
某只突然莫名其妙被痛罵的老渣男:?
這啥情況…我還得陪月見過年呢…
要不…帶過來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