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綠蘿的安慰,在穆真茹看來可是可笑不已,這個女人知道自己一直窺伺著她的老公嗎?
“是呀,有些人就是分不清什么是珍珠,什么是石頭,可是相信早晚都能分辨出來。”
“而我應該打起精神,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起來。”
“明綠蘿,走吧,我們現在去學畫畫。”
穆真茹起身說道。
“穆老師,說的真棒,那我先去畫室畫起來,穆老師先去洗把臉。”
明綠蘿說著朝畫室走去。
穆真茹在洗手間洗過臉,出來的時候接到一通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穆真茹有些驚訝,來電顯示是爾莎·瓦倫。
爾莎·瓦倫是目前藝術圈出名的成功者,爾莎·瓦倫一直都說想要和自己見見,只是讓穆真茹不曾想到的是爾莎·瓦倫居然定在今天。
爾莎·瓦倫特別的忙,只有今天是路過錦都的,所以來看看自己,而穆真茹必須在這次見面當中讓爾莎·瓦倫成功記住自己。
原本穆真茹是要去教明綠蘿的,可是現在看來有更加重要的事,等著讓她去做。
穆真茹安排明綠蘿一個人在畫室畫畫,而她則去接待爾莎·瓦倫。
爾莎·瓦倫地位超凡,穆真茹可不想讓明綠蘿見到爾莎·瓦倫,免得搶自己風頭。
下午,明綠蘿在畫室畫畫,穆真茹看爾莎·瓦倫快要抵達別墅的時候,直接將畫室的門反鎖起來。
爾莎·瓦倫是y國人,金發碧眼今年已經五十六歲,不過從她的五官當中可以看出,爾莎·瓦倫曾經同樣是個美人兒。
爾莎·瓦倫一見到穆真茹,立刻和她貼臉擁抱,說道“真茹很久不見,不過和從前依舊是一樣美麗吶。”
穆真茹淡淡的微笑著,一副很讓長輩滿意的模樣說道“爾莎·瓦倫女士一樣一點都不曾變老,而且看著似乎比起往常更加年輕。”
“就你說話是最漂亮的,不過這次來到這里,可不單單是說話的,有其他的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是我有場畫展,想要帶著你的畫作一起展出,怎么樣?
可以嗎?”
爾莎·瓦倫笑著說道。
穆真茹的眼中閃過驚喜,那可是爾莎·瓦倫的畫展,那個畫展甚至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只有藝術家可以進去品鑒!“這個當然,爾莎·瓦倫女士,這個簡直就是我的榮幸!”
穆真茹說著,帶著爾莎·瓦倫朝著自己的收藏室走去。
穆真茹將自己得意的畫作通通都藏在一個展覽室里,爾莎·瓦倫進去以后,開始一一欣賞起來。
只是那些畫作都快要看完,爾莎·瓦倫依舊不說要選擇帶哪副畫去展覽。
穆真茹有些不解,難道這么多的畫作里面,爾莎·瓦倫找不到一幅畫覺得可以帶去展覽嗎?
最后穆真茹有些壓抑不住,直接開口詢問道“爾莎·瓦倫女士,那些通通都是得意作品,可是看您什么都不說,是有什么意見嗎?”
“倒不是有什么意見,只是覺得這么多年,真茹,可你的水平半點都不曾進步。”
爾莎·瓦倫淡淡的說。
爾莎·瓦倫說話聲音很輕,可是對于穆真茹那樣一個對自己嚴格要求的性格來說,爾莎·瓦倫的話相當于是一道驚雷。
穆真茹感覺到自己的專業水平都受到質疑,心里自然非常難受。
爾莎·瓦倫一邊說,一邊繼續逛著,要是穆真茹的水平真的只到這里,那可能爾莎·瓦倫不會將她的畫作展出。
爾莎·瓦倫可不想因為幫一個人情,而讓自己的畫作上有一點瑕疵。
爾莎·瓦倫的目光在即將看完所有穆真茹的畫作時停留下來。
穆真茹一直都跟在爾莎·瓦倫身后,現在看到爾莎·瓦倫停下來,以為是爾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