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明綠蘿,似乎感覺有一道炙熱的視線一直在盯著最讓自己感受到恥辱的傷疤,于是明綠蘿下意識的扭動著身體,想要將傷疤遮蓋住。
可是盛云帆根本不給明綠蘿那個機會,制止住明綠蘿的動作,盛云帆微微低頭,虔誠的吻在那傷疤上面。
翌日清晨,明綠蘿昏昏沉沉的醒過來,早就忘記昨晚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
“喵喵喵~”橘貓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溜進房間的,此刻正睡在明綠蘿的床邊,而與此同時,盛云帆同樣睡在明綠蘿的床邊。
明綠蘿有些意外,像盛云帆那樣高高在上的少爺,居然有天可以做到照顧一個病人,照顧到自己不睡,直接在床邊將就一晚的事。
看著盛云帆沉睡的側臉,明綠蘿原本一直積壓在心里的怒氣,早就在不知不覺間消散開來。
看的出來盛云帆最近一定非常的疲勞,以至于眼角下面都有一絲青黛。
而且在看到橘貓的時候,明綠蘿早已徹底相信盛云帆的話,盛云帆和許花真的什么都不曾發生,因為盛云帆有自己的驕傲,根本用不著欺騙明綠蘿。
明綠蘿看的非常專注,以至于都不曾發現,盛云帆早在幾分鐘前清醒過來。
“對于這副皮相,滿意嗎?”
清晨剛剛睡醒的男人,說話間倒是帶著一股慵懶的味道,分外的蠱惑人心。
明綠蘿下意識的點點頭,等到反應過來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以后,明綠蘿的臉頰立刻泛起粉紅。
盛云帆看到明綠蘿那樣,立刻起身,然后寬厚的手掌撫摸上明綠蘿泛著熱意的臉頰。
“怎么看你似乎很熱,難道溫度依舊降不下去嗎?”
邊說著,盛云帆開始拿起床頭柜的溫度計給明綠蘿測量體溫。
“真是奇怪,明明溫度計上面顯示,溫度已經是正常的情況。”
盛云帆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
明綠蘿聽到盛云帆的話,更加覺得害羞,直接將盛云帆的手拿開。
盛云帆從不認為自己是個直男,可是在明綠蘿面前,真是處處都覺得無所適從。
見明綠蘿不愿意讓自己碰,盛云帆盡管心中不開心,可是嘴上半句不滿都不敢說。
“看溫度計分明是正常的,燒應該是退下去,要是有什么不舒服,那你一定要和我說,至于穆真茹那邊已經幫你請過假。”
盛云帆把所有事情安排妥妥當當以后,和明綠蘿說道。
明綠蘿點點頭,滿意盛云帆那樣的安排。
穆真茹在家中等著明綠蘿來上課,結果座機響起來,接通電話,里面傳來一道年邁的聲音,“請問,是穆真茹,穆姑娘嗎?”
“是我,請問是誰?”
穆真茹奇怪的問,她在錦都的地址,可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在下是盛家的管家,這次特地聯系,是有件事情想要和您說說,我們少夫人昨天著涼,引發重感冒,最近幾天都要在家里休息,不來上課。”
管家一五一十的說。
穆真茹聽到管家的話,眼神一亮,穆真茹一直都將明綠蘿當做一個仇敵看待,現在知道明綠蘿身體不適,穆真茹自然是非常開心的。
“原來是那樣,那綠蘿真的應該安心的養身體吶。”
說著說著,穆真茹想到一個更加妙的主意,再次開口說道,“反正最近幾天在家空著,不如今天來別墅找綠蘿聊聊天吧。”
“這個不用吧,穆姑娘,我家——”“不用和我客氣什么,綠蘿不單單是我的學生,更加是我的朋友,總之這次的事就那樣說定,和綠蘿說一聲,我們下午不見不散。”
穆真茹不給管家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電話。
當天下午兩點鐘,穆真茹和約定的那樣來到盛家。
一想到明綠蘿可以嫁給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