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綠蘿沉默著,微微皺眉,周圍議論聲紛紛,明綠蘿卻像是聽不見那般,只是將目光看向盛云帆。
身上穿的衣服是盛云帆給自己,只有盛云帆清楚那件衣服的來路,明綠蘿根本無法為自己辯解什么。
“明綠蘿身上穿的衣服是假的,那你的意思是說,是我買的是假貨嗎?”
同樣沉默著的盛云帆站出來說道。
“當然,當然不是那個意思。”
那畫手原本是一口一句幫穆真茹說話的,可是明綠蘿一聲不吭,反倒是盛云帆親自下場開始撕起來。
畫手敢欺負明綠蘿,可是根本不敢去找盛云帆的麻煩,當下畫手只能尷尬的將目光投給穆真茹,希望穆真茹自己開口解釋幾句。
穆真茹發現明綠蘿可真是克制自己,在明綠蘿不曾出現的時候,穆真茹一切都是順風順水的,一直都是享受著那些畫手的恭維,可是現在突然一切待遇都在悄悄轉變,盛云帆主動開口,根本是半點穆真茹的臉面都不給。
“現在不管是用什么渠道,看來都是不管用的,假貨真是猖獗。”
“盛少的身份地位,自然不會有什么不長眼的人,敢把假貨賣給您的,看來是我不小心中招。”
穆真茹站出來臉上強掛著微笑說道。
穆真茹其實一早就知道自己身上穿的這件是冒牌的,那件白色禮服正品售價需要幾百萬,難道自己是發瘋嗎?
花幾百萬去買一件衣服?
而且哪怕自己愿意花那幾百萬,那件衣服都不一定是自己,畢竟是限量版的,足以引起很多名媛的爭相搶購。
只是穆真茹怎么都想不到那件衣服的正品,居然是讓盛云帆買下,并且買下以后是送給明綠蘿的,明綠蘿可真是都要和自己搶吶!“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重要的?”
“各位可不要忘記來到畫展是做什么的,我們是要欣賞藝術的。”
“真茹的畫,真是越發的充滿味道,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不出幾年說不定可以成為世界級畫家,真是為錦都為自己國家爭氣吶!”
現在說話的是爾莎·瓦倫,爾莎·瓦倫較為樸實,對于所謂的奢侈品并不感冒,爾莎·瓦倫只對才能感興趣。
“就是,哪怕穿著很貴的衣服能怎么樣,都不是自己賺的錢,只是靠老公而已!”
“要是比才華,穆真茹吊打明綠蘿十條街!”
見爾莎·瓦倫幫著穆真茹說話,幾個畫手再次開始附和起來。
明綠蘿原本有些緩解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而穆真茹在聽到爾莎·瓦倫的話,手緊緊的攥成拳,顯然是非常緊張。
正在穆真茹想著要不要轉移話題的時候,明綠蘿已經朝著爾莎·瓦倫方向走去。
“爾莎·瓦倫女士,您好,請問剛剛您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明綠蘿鐵青著臉問。
“怎么?
是要仗勢欺人嗎?
剛剛那些話都是肺腑之言!”
“或許比起家世真茹是不如你的,可是要說比起文采,比起畫畫的天賦,真茹完全在你之上,不要總用世間的俗物來衡量!”
爾莎·瓦倫絲毫不懼的說。
“不,不是的,想要問您的,是另外一個問題,什么叫做真茹的畫?
穆真茹的畫在哪里?”
明綠蘿覺得奇怪的說,明綠蘿前段時間在穆真茹家中畫畫,穆真茹最得意的畫作是什么,明綠蘿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畫展當中那幅畫根本不曾出現,不但如此,出現的反而是自己的畫作,那讓明綠蘿不得不懷疑起來什么。
“明綠蘿鬧夠了嗎?
衣服的事已經和你解釋過,實在不行私下再和你道歉,現在請你離開,可以嗎?”
穆真茹眼看著情勢越發不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