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活動?”
穿著一身迷你西服,剪著西瓜頭的男孩撲向穆真茹,直直的撲進(jìn)穆真茹的懷里。
“等改天,等改天媽媽帶著樂樂去找爸爸,然后讓爸爸陪我們一起去,怎么樣?”
穆真茹慈愛的看向男孩,寵溺的摸摸他那烏黑的頭發(fā)。
在她們演繹母子情深的時候,身邊有一個男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很快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遞到明綠蘿的面前。
“明女士,雖然事情的真相非常殘忍,且讓人難以置信,但是穆女士說的都是真的,樂樂的確是穆女士和,和盛先生的兒子,親子鑒定在這兒。”
明綠蘿素白的手指緊緊握成拳,握的很緊很緊,緊到指甲陷進(jìn)掌心肉里,可是明綠蘿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一時間所有的話語都是蒼白的,明綠蘿怎么都想不到居然發(fā)生那樣的情況。
那個男孩瞧著四歲左右,生的活潑機靈可愛,明綠蘿討厭穆真茹,可是無法討厭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畢竟這個孩子什么都不曾做錯。
“綠蘿,算我求你,求你離開云帆的身邊吧,離開云帆對你而言只是離開一個男人,可是對樂樂和我而言,云帆是我們的全部!”
“云帆只是因為明家的幫襯所以和你在一起的,其實云帆和你根本不存在任何感情的吧,畢竟要是云帆真的愛你,怎么可能讓我給你當(dāng)老師?”
穆真茹真的懂,懂要怎么說可以讓明綠蘿徹底的崩潰。
明綠蘿在穆真茹的面前根本無力招架。
幾分鐘后,明綠蘿從自己的座位站起來,拿起桌上已經(jīng)涼的咖啡直直的潑向穆真茹。
穆真茹不去防備,任由那杯咖啡灑在自己臉上衣領(lǐng)處,看起來十分狼狽。
“穆真茹,記住,這個是你欠我的!”
明綠蘿話音落,拿起包包朝著外面走去。
“真茹,沒事吧!”
明綠蘿走的時候內(nèi)心沉重,根本不曾發(fā)現(xiàn)那個一直默默無聞?wù)驹谀抡嫒闵磉叺哪腥耍f話時掩蓋不住的關(guān)心。
穆真茹受到潑水的待遇絲毫不覺得難受,反而是覺得高興,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明綠蘿那樣說潛在的含義便是她肯,她肯讓出盛云帆!察覺到有只手靠近自己,想要幫自己擦拭臉頰的水漬,穆真茹一臉嫌棄的揮開。
“滾開,不要用那臟手碰到我的皮膚!”
穆真茹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