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話那個女的看到盛云帆出現以后立馬捂住嘴巴。
盛云帆打量一眼包間內的環境,發現陪著明綠蘿的全部都是女的,總算一直黑著的臉色緩和些。
“說的真是對,該賞!”
明綠蘿說著直接將自己一對耳環取下來,然后扔給那個姑娘。
明綠蘿不知道自己的那副耳環價值多少,只知道是盛云帆送的,總不見得是便宜貨。
女人通過昏暗的燈光看到手中那成色上品的珍珠耳環,眼睛開始發亮,想她要在這兒討好多少肥頭大耳的暴發戶,才能買得起那樣的耳環,想不到今天只說一句話,居然得到那樣高昂的禮物。
耳環價值百萬,明綠蘿那樣輕飄飄的送出去,可是盛云帆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只要能讓明綠蘿高興,什么事情都是值得的。
“鬧夠了嗎?
鬧夠了,我們回家?”
盛云帆走到明綠蘿的身邊,將她纖細的皓腕一把拉住,緊接著帶有幽蘭芳香的身軀拉入懷中。
明綠蘿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很快已經在盛云帆的懷抱中。
明綠蘿喝的有些糊涂,昏暗的燈光下,望著眼前俊美無儔的臉,一時間有些愣神,此刻出現在眼前的到底是真是假?
“滿意看到的嗎?”
“啪!”
在盛云帆說出那話的瞬間,一個巴掌直接扇在他的俊臉,不帶一絲猶豫,很快盛云帆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手掌印。
包間內,音樂聲音很鬧,可是在場所有人都安靜的不敢吐出一口氣,盛云帆曾經是夜色的常客,她們認識,自然知道盛少的權勢,所以不知道接下來該有什么反應來表達內心的震驚!眼前的女人看著柔柔弱弱,但是做出來的事情想不到那樣的犀利,想不到那樣的瘋狂!盛云帆的臉讓明綠蘿打的偏向一邊,帶著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明綠蘿。
“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讓你不開心?”
只有對待明綠蘿的時候,盛云帆的語氣是說不出的耐心,說不出的偏愛。
明綠蘿看著盛云帆然后張張嘴,緊接著似鴕鳥似的將頭埋在盛云帆的胸間。
“嘔,嘔!”
一夜的酒此刻終于悉數吐出來,只是全都吐在盛云帆的襯衣上。
盛云帆的臉在今天真是變化的有些多,從一開始的白到紅,現在由紅轉為黑。
“該死!”
盛云帆有潔癖,此刻手指緊緊的握成拳,總算是忍住不把明綠蘿推開來。
“滾!通通給我滾出去!”
盛云帆咆哮道,忍耐到極致,脖頸處露出青筋。
包間內的女人意識到滾字是和她們說的,忙不迭的起身魚貫般的離開包間。
包間內終于清靜,盛云帆沉著臉,一把將明綠蘿打橫抗在肩上,然后朝著外面走去。
是他自己要娶的祖宗,自然只能供著,總不能因為現在臟兮兮的,直接將她丟在夜色吧。
原本平靜的夜晚,開始忙碌起來。
帶著明綠蘿回到盛家,將她交給女傭,盛云帆首先是脫下襯衫,前往浴室沖澡。
等到結束一切,盛云帆想起來自己連晚飯都不曾吃,只是現在早已失去胃口。
明綠蘿在房間內睡的憨甜,盛云帆放輕腳步走到她的面前坐在,粗礪的手指觸碰到她柔軟的臉頰。
“明綠蘿,為什么感覺一直都看不透你呢?
到底是受到什么委屈,讓你喝酒?”
盛云帆喃喃自語的問著,只是明綠蘿不給他回復,不給他看清自己的機會。
翌日清晨,刺眼的陽光照在臉頰上,明綠蘿緩緩的睜開清澈的杏眸,感覺頭痛猛烈的襲來。
一貫都是不喝酒的,昨天喝的那樣多,不痛都奇怪呢。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