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剛剛開始,穆真茹原本是有機會讓其他朋友幫助自己完成機場的事。
可是穆真茹偏偏選擇的是華樹,一是因為穆真茹知道華樹那條舔狗足夠忠心,一定不敢將自己賣出去,二是因為,穆真茹其實早忍夠華樹,華樹總是滿眼父愛的看著樂樂,難保樂樂的真實身份不會讓盛云帆拆穿,三是華樹知道的事情很多,等于是個定時炸彈,現在利用盛云帆除掉華樹,等于是一舉三得。
盛云帆的體力強,當天晚上在醫生的允許下,盛云帆直接出院前往盛宅,而華樹則關押在盛宅的雜物間內。
“嘎吱——”雜物間的門推開。
迎著月光,華樹看著緩緩走來的男人,華樹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羨慕嫉妒盛云帆的。
盛云帆一出生擁有的東西太多,甚至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奪走穆真茹的真心,而華樹不管做的再多,穆真茹都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
“聽說機場的事,是你做的?”
盛云帆幽幽的詢問。
潔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將他的肌膚渡上一層光輝,看起來更加的豐神俊逸。
“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的策劃?!?
華樹承認下來,反正什么證據都在盛云帆的手中,根本無法抵賴。
“華樹,畢業于錦都醫學校,是當時鑒定科的高材生,家里將你培養出來不容易,知不知道故意傷害這個罪名有多嚴重,是要坐牢的?”
“而我最是惜才,只要肯說出到底是誰在背后指使你的,那我可以放你一次?!?
盛云帆看著華樹的眼睛說道,試圖用嚴重的后果打破華樹的心理防線。
“不用和我再多說什么,都說是我做的,有什么可在問的,坐牢就坐牢,無所謂的!”
華樹將頭撇到一邊,索性不再去看盛云帆。
“可是那你總該給我理由,和我說說為什么吧,為什么要把玻璃砸到明綠蘿的身上,明綠蘿和你無冤無仇的。”
盛云帆繼續質問道。
“能有什么為什么,只是單純的看明綠蘿不爽而已,明綠蘿有什么厲害的,不就是靠著家世嗎?
不然連給真茹提鞋都不配!”
“而且真茹和你有個兒子,樂樂和我非常投緣,為樂樂那我都該除掉明綠蘿!”
華樹理直氣壯的說道。
“砰!”
下秒,盛云帆直接一個拳頭砸上去,盛云帆聽不得任何人奚落明綠蘿。
面對盛云帆的毆打,華樹一點都不覺得惱火,反而是開始笑起來。
打吧打吧,反正事情的真相,盛云帆永遠不會知道!或許現在自己是個輸者,但是很久以后勝利的一定是自己!穆真茹在家中不安的等待著,只要今天盛云帆的電話不打過來,那就說明華樹什么不曾出賣自己,說明自己是安全的。
整整一夜,穆真茹都慌亂不已,不曾閉上眼睛,直到翌日清晨。
翌日清晨,危險解除,穆真茹打算休息會兒,可是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穆真茹帶著不滿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護士,只是穆真茹發覺自己根本不認識。
“是有什么事嗎?”
穆真茹詢問道。
“請問是穆真茹,穆女士嗎?”
護士問道。
穆真茹點點頭。
“華樹,華醫生有一封信讓我務必親手交到你的手中?!?
護士話音落,拿起一封信塞到穆真茹的手中,然后急匆匆的離開。
穆真茹看著手中的信,嚴重忍不住的露出嫌惡的眼神!真不知道華樹是怎么想的,都是要坐牢的,居然想著給自己寫信,難道不怕盛云帆起疑嗎!盡管那樣,可是穆真茹依舊是拆開信封看起來。
里面的信是華樹親筆寫的,開頭寫著穆真茹親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