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曳聞言,冷冷的瞪了沈玉一眼,不緊不慢道“誰說我對她有意思,她不過是在我需要妻子,兒子的時候恰巧趕上罷了。”
“嘖嘖。”沈玉起身踱步到他身邊,有些不懷好意道“我說,你可別死鴨子嘴硬,等到真的錯過,那可就晚了。那個姓秦的,似乎在追顧怡。”
伊曳冷哼一聲,略微仰面,把香醇的白茶送入口中。根本不把秦拓放在心上,據(jù)他所知那個姓秦的已經(jīng)追求她好多年了,那個小女人要是對她有意,早就接受他了,哪里還用等到現(xiàn)在。
沈玉看他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心中暗笑,剛剛伊曳在聽到秦佑名字時分明眸間有所觸動,現(xiàn)在又偏偏不承認(rèn),看來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秘書的聲音隨后傳來“伊總,劉子銘找來,說有急事要見你。”
“我不見。”伊曳眼都沒抬一下,根本不把那種小人物放在心上,想來是因為他弄得他宣告破產(chǎn),現(xiàn)在過來求情而已。
秘書遲疑片刻,又接著道“他說的事情是關(guān)于夫人的。”聲音越往后面越低,她不確定自己補(bǔ)上這么一句之后會不會惹怒總裁。
聽著秘書不知情的回話,沈玉憋笑幾乎要憋出內(nèi)傷,一聽劉子銘說起顧怡的事情,伊曳原本云淡風(fēng)輕的臉上立刻就凌厲起來,還說對人家沒興趣,不過那個姓劉的嘴里應(yīng)該吐不出什么好話。
“讓他道我辦公室來吧。”伊曳冷聲吩咐,臉色晦暗不明。
果然,事關(guān)顧怡,就算不想見的人他也會見。
不多時,秘書把劉子銘帶了進(jìn)來,果然劉子銘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沈玉一看情勢不妙,立刻踱步走到門邊,道“你先忙著,我就先不打擾你了。”迫擊炮似的吐出一句話,不等伊曳答復(fù),就立刻奪門而去。
伊曳鷹隼般的目光打量著眼前滿身肥膩的劉子銘,道“你不會愚蠢到特意過來求我饒了你吧?”
劉子銘根本不敢直視眼前的男人,在伊曳太過強(qiáng)勢的氣場之下,他覺得自己根本無處遁形,勉強(qiáng)擠出一個微笑“伊總,我來是……”
“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造我夫人的謠言,嗯?”伊曳的面上仿佛凝著一層寒霜,最可惡的是你竟然敢覬覦我的女人,還險些欺負(fù)了她!思及此處,心中怒火更勝。
原來他是為了這個生氣,劉子銘急忙解釋“伊總,是我不應(yīng)該,一要是因為這個怪我的話我也五花說,不過這個事也不是我一個人干的,我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參與了,我可以把她的名字告訴您,只要您肯饒了我……”
伊曳有些不耐煩的冷哼了一聲,他以為自己對他做的那些事情義務(wù)所知,實在是太天真了!他銳利的目光緊緊鎖在劉子銘的身上,不是說有關(guān)于那個小女人的事情要告訴自己,怎么現(xiàn)在竟是說些沒用的!
“伊總,那個報紙上的照片有一般是我的,剩下的那個尊夫人從賓館里出來的照片,那個真不是我干的,那個是您家表妹,蔣小姐買通了服務(wù)員做的,和我沒關(guān)系啊!”劉子銘急急地為自己辯白,生怕晚一會就被伊曳給丟出去。
他是因為造謠的事情才這么往死理整自己的,現(xiàn)在他說出另一個主謀,身上的罪責(zé)減輕了一半,是不是劉氏就不用了破產(chǎn)了。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你來就是想說這個?”伊曳的聲音中多了幾分誘哄的味道,他早就知道蔣心瑤也參與這件事情,只不過還不到收拾她的時候罷了,自己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事情。
劉子銘擦了擦自己額邊的汗水,思忖著伊曳話里的意思,幡然醒悟,立刻從懷里掏出了手機(jī)。
“伊總,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看,這個是今天中午,就是剛剛我拍到的,您一定感興趣!”劉子銘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那個小賤人還真是有幾分魔力,竟然讓一向不近女色的伊總都對她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