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男子便留了下來,把整個房子緊緊圍住,算是把蔣云等人給控制了起來。
“伊曳,你不能這么對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后母啊,你不可以這樣!”后面的話漸漸聽不太清,只是偶爾傳來一聲厲聲的喊叫。
保鏢護著伊曳上車,他把小莫緊緊抱在懷中,清冷的目光一顆也不曾從他的臉上離開,這孩子比離開家時清減了許多,也曬黑了,他們竟然喪心病狂到給這么大點的孩子喂安眠藥,這次他饒不了他們!
沈玉坐在前排,向后看著小莫蒼白的樣子,心疼道“這孩子受苦了?!?
司機從后車鏡看著伊曳面色不悅,試探著問道“總裁,咱們直接回老宅還是去哪里?”
伊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聲道“去私家醫(yī)院找李醫(yī)生?!?
沈玉點了點頭,小莫只是這么睡著,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傷處,看著伊曳心痛的樣子,他默契地沒有開口,把這一片難得的寂靜留給父子二人。
司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腳把油門踩到頭,半晌時光車子便停在了私家醫(yī)院門口。
伊曳甚至等不及車子停穩(wěn),便急急地帶著小莫下車,沈玉生生嚇了一跳,隨即跟上,司機更是嚇得直了眼睛,自己跟了伊曳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失態(tài)……
“李醫(yī)生,李醫(yī)生!”沈玉急急地叫著,李醫(yī)生聽到呼聲立刻出來,一見是伊曳,著實也是唬了一跳,訝然道“這是怎么了?”
伊曳緊緊抱著小莫,輕柔的放到了就診床上,緩聲道“他之前服用過安眠藥,你先做一個緊急處理,再細致地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傷口?!?
李醫(yī)生點了點頭,看著小莫惋惜道“多好的孩子,怎么就這么想不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一定要吃安眠藥不可?”
沈玉大跌眼鏡地看著他,一時間竟然語塞,努力壓抑著喉間的笑意,他實在是佩服這位李醫(yī)生的腦洞。
伊曳清冷的目光不悲不喜地看著李醫(yī)生,沈玉卻明顯見到他的太陽穴突突跳了幾跳。
“啊,這位不是你家丟了的小公子嗎?找到了?”說完李醫(yī)生也明顯被自己笑道了,試探著問道“這個難道是綁匪給下的藥?”
沈玉點了點頭,李醫(yī)生小心地看著伊曳,立刻開始動作,為小莫洗過胃后又服了點藥物,這才幫他幫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細細地做著全方位的檢查。
伊曳眉頭緊蹙著,目光緊緊鎖在小莫身上,他小小的身子雪白光滑,肉嘟嘟地格外可愛,只是腰腹間有幾塊淤青審視駭人,反過來時背部還有一個分明的鞋印型淤青,他看的分明,那是一雙女士的高跟鞋踢得。
“我定要他們?nèi)f劫不復(fù)!”伊曳咬牙切齒,陰冷的聲調(diào)帶著徹骨的寒意,讓整個就診室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沈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李醫(yī)生倒還好,一進入自己的醫(yī)療世界便對外面充耳不聞。
半個鐘頭過后,終于,李醫(yī)生抹了抹額上的細密汗珠,又重新把小莫裹進毯子里,笑道“沒什么大事,只要等身體里的安眠藥過勁兒,他便能醒過來,身上倒是有基礎(chǔ)瘀傷,我已經(jīng)給他擦上了獨家秘方,不出三天保準能好?!?
隨后坐到沈玉的旁邊,關(guān)切地問道“到底是誰,竟然對一個孩子下這么重的手,側(cè)面的那塊淤青要是再用力一點,孩子左側(cè)的肋骨可能就斷了?!?
“嘭”的一聲巨響,伊曳狠狠地把手拍在了一旁的桌面上,硬生生地把一個好好的桌子拍折了一條腿,沈玉和李醫(yī)生立刻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是震驚。
“那個,你們先聊,我再給孩子找點藥去,他也快醒了,沈先生,你來給我?guī)蛡€忙?!崩钺t(yī)生一面說一面閃了出去,沈玉緊隨其后,這么重要的時刻當(dāng)然是要留給他們父子兩個人的。
伊曳守在小莫旁邊,修長的大掌緊緊握著他的小手,片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