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誚。
伊曳被她的話激怒,太陽穴一跳一跳的,他緊繃著臉,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放緩了聲調道“只要肯留下,什么條件都隨你開?!?
顧怡冷笑的終于抬眼看他,定定道“不是什么都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她一面說,一面推開夜的鉗制,把收拾好的行李箱合上,作勢便要出門。
是不是所有的東西,包括人的感情在他心中都是有價碼的?她神色黯然,只留下一個背影給他,連頭都不愿再回。
“吱呀”的開門聲,震顫著伊曳的神經,寂靜的深夜,行李箱的轱轆摩擦著地板,發出的聲音,扯動著兩人一觸即發的情緒。
她是他的,他絕不允許她離開!
清冷的雙眸倏忽抬起,伊曳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當著顧怡的面狠狠把房門關上,厲聲嘶吼道“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別想離開!”
他鉗制著顧怡的手,狠狠把她甩到床上,一旁的行李箱失去支撐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好像兩人的關系一般徹底破裂。
顧怡被摔得七葷八素,還不等她掙扎著起來,伊曳便欺身而上,死死把她壓在身下。
“你放開!”顧怡不住的掙扎,纖細的手臂推拒著他的胸口,卻思茅拉不開兩人間的距離。
帶著淡淡薄荷氣的煙味兒讓她腦仁兒有些昏昏然,琥珀色的雙眸帶著幾分迷離,隨即清醒,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心中的伊曳,只不過是一個會玩弄人心的商人罷了!
“放開你,你想去找哪個男人,嗯?”伊曳想起今天她私下去見藍逸然這件事,清冷的眉目隱隱有火苗跳動。
“隨便是誰,也不會像你一樣利用自己的孩子!”顧怡毫不畏懼的說道,惱怒中他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卻不知這在伊曳眼中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她毫不避諱的話,成功的激怒了伊曳,眼前櫻花色的面容,不住翕動的紅唇,鼻間清新的葡萄柚香氣,無一不使他迷醉。
炙熱的唇狠狠壓下,毫不憐惜地蹂躪著身下的人,唇齒間的輾轉毫不客氣的堵住了顧怡后面的話,她張嘴想咬他,伊曳卻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下頜,越發囂張的侵蝕著她,顧怡在他懷中動彈不得,沒有絲毫的反抗余地。
伊曳清冷的雙眸布滿了紅色的血絲,身下的欲~望叫器著想要釋放,可所有的理智,與邏輯,通通消失不見,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他要獨占這個女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離開。
漸漸的,顧怡迷醉在他制造的唇齒糾纏之中,胸前猛地一涼,讓她的神智瞬間歸位,他想做什么,難道可笑的以為這樣便能留住自己?
炙熱的唇離開她嬌嫩的棱唇逐漸下移,讓顧怡有了片刻的喘息,她一面聊勝于無的掙扎,一面不甘示弱道“放開,別讓我恨你!”
伊曳抬頭,可置信地看著她,恨?她竟然用到這么嚴重的字眼,清朗的眉目越發癲狂,不論如何,他都不可能讓她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投向別人的懷抱!
推進之間,顧怡櫻花色的面容越發紅艷,她死死地抓住自己衣領,馬上就要離開,她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
她眼角眉梢的厭惡深深刺痛了伊曳,推拒的雙手讓他不勝厭煩,他鉗制著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重新俯下頭來在她精致白膩的鎖骨上肆意地烙下一個個屬于自己的嫣紅印記。
“對你我是如何都不會放手的,死了這條心吧!”那個沙啞的嗓音格外低醇,在顧怡聽來卻刺耳不堪,既然自己只不過是一枚棋子,他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琥珀色的雙眸迷離地與他對視,她一直知道你也對自己的欲念,或許這是男人的劣根性,只有得到之后才能坦然放手。
她垂下纖細的手臂,認命的停止了掙扎,如果用今天這一晚換取今后小莫和自己的自由,那么,她認了。
伊曳感受到身下人的柔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