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男人這話,沈玉只得表示冷哼一聲,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描述。
有些人是不作死便不會死,現(xiàn)在這些人都自作孽了,還想不死,腦洞大開也不成這個樣子的。
對于男人的話,唐逸和伊曳在一旁聽著,俊臉緊繃,都一副冷的不行的模樣,一時間倒是看不出心情有太大的變化來。
“那么你們記得那個將孕婦帶來給你們的男人長什么樣子嗎?”
“不知道,做我們這行的也有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他本來就是免費(fèi)的把人送給我們的,并且還是晚上送過來的,明顯不想讓我們知道的太多,我們自然也不會問的太多。”
男人小心翼翼的說完話,眼睛卻還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幾個男人,眼見的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男人心里有些慌了。
若是他們的信息不能讓他們滿意的話,那么他們將會怎么對付他們呢?
一想到這一天來的經(jīng)歷,男人感覺自己的頭皮都有些發(fā)麻了。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么人,不過我那天他講電話時候有提到過什么什么宋小姐,不過具體那個宋小姐是什么人,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男人沒有說的是,將顧怡給送過來的人男人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冷漠的讓人感覺他根本就不是個人,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身上一定有人命。
所以就這點(diǎn)消息還是他冒著生命危險(xiǎn)聽來的話,若不是想要讓伊曳放過他,他根本就不會說出來。
“是嗎?”伊曳聽到熟悉的字眼,臉上的冷漠褪去一些,“還真是個令人難過的消息。”
雖說伊曳臉上的冷漠褪去一些,但是男人的心絲毫都沒有放松下來,反而更加的顫抖了。
可無論怎么顫抖,有些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的,否則他的命還真的有可能會搭在這里。
“先生,我已經(jīng)將我知道的都說了,那個孕婦耶是別人塞給我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沒對她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你看可以放過我們不?”
多待在這里一秒都是噩夢,若是可以走,他連一秒都不愿意在這里多待。
“走?”即便只是一個字,可是被唐逸說的氣韻十足,但也透著古怪,讓小面的一群人心里恐懼到了極點(diǎn)“怕是沒有那么容易了。”
這些人的,動了不該動的人,還想全身而退,簡直可愛到不行。
還敢說沒有對顧怡做其他事情,他們什么都沒有做,顧怡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經(jīng)那個樣子了,要是真的做了,那么顧怡還能有命在嗎?
“好了,該問的問完了,他們也沒有什么用了,收拾了吧。”
伊曳說完,率先朝著外面走去,而身后的一堆人,在他的一句話中解決已經(jīng)定了。
那些人聽到這話,心有不甘心,甚至最后拼著全身的力氣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掙扎,可結(jié)果不過是從被早就守在哪里的人給打回去罷了。
顧怡現(xiàn)在和肚子里的孩子身體什么情況,都沒能確定,害得顧怡成了這個樣子,他們怎么可以還好好的呢。
伊曳沈玉幾個人都還沒有走出去,房間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就開始不斷傳來,其慘烈程度讓沈玉心善的好人忍不住抹了抹頭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jié)n。
人是宋妙娜讓人給帶走的,這個伊曳和沈玉其實(shí)早就又猜測,所以現(xiàn)在確切的從那些人嘴巴里聽到,到也感到太過驚訝,唯一需要想想的就是該怎么處理宋妙娜。
對于宋妙娜,伊曳好歹也算是利用過她,所以心理一直對她都存有一股歉意,也就是這股歉意,讓他在最初聽到宋氏集團(tuán)發(fā)出的聲明時候并沒有立刻采取措施,目的也就是為了給她一個機(jī)會,不想她倒是不甘心,越鬧越大,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無法收拾了。
“沈玉,全力收購宋氏集團(tuán),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看到宋氏破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