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一下,我立刻叫醫(yī)生……”陶宛宛急忙跳下床,卻被楚天寒拉住了手,“怎么了?還有什么問題嗎?”
“宛宛,我就知道你關(guān)心我。”楚天寒凝視著焦急的她,眸光漸漸柔和下來,嘴角猶掛著溫暖如春的淺笑。
“我才沒有,你少自作多情!快放手,你還要不要命啊?”臉微微一紅,像是觸電一般,陶宛宛的急忙掙脫他的手。
“宛宛,你怎么就那么愛生氣呢?就像一只愛鬧別扭的小貓咪一樣,一逗就炸毛。”微微用力,楚天寒就將陶宛宛拉了下來。
陶宛宛一時(shí)不察,摔倒在床上,落入他的懷里。
“楚天寒,你找死啊?”她又氣又急,想掙扎站起來,卻又怕碰到他的傷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見她一臉擔(dān)憂,楚天寒心頭一陣滿足,蒼白的笑容里隱約帶著一絲暖意。
陶宛宛狠瞪他一眼,冷聲威脅道:“快點(diǎn)放手,否則,我不介意你傷上加傷。”
“宛宛,你真是兇悍啊!”楚天寒一臉無辜的樣子,將手松開。
一得到解脫,陶宛宛看也不看裝模作樣的楚天寒一眼,轉(zhuǎn)身離開臥室,讓傭人將家庭醫(yī)生叫過來。
片刻后,她回到了臥室,懷里抱著藥箱,站在床邊,看著楚天寒,疑惑的道:“喂,你不是醫(yī)生嗎?為什么不自己包扎傷口?”
掃了一眼陶宛宛懷里的藥箱,楚天寒小心的換了個(gè)姿勢躺著,漫不經(jīng)心的道:“為什么要自己動(dòng)手?我有的是錢,請人服侍我不是更好嗎?”
陶宛宛聞言,忍不住翻了個(gè)小白眼,低聲喃喃道:“錢太多沒處花,還不如給我一點(diǎn)。經(jīng)常虐待我,還不給我精神損失費(fèi),摳門,小氣,自私……”
“宛宛,你在說什么?是在罵我嗎?”見她蠕動(dòng)著小嘴,獨(dú)自碎碎念,楚天寒莫名的有些不滿。
“沒有啊!我怎么敢罵你啊?楚少,你未免也太高估我的膽量了。”抬起頭來,陶宛宛對著楚天寒粲然一笑,表情無辜,卻語帶嘲諷。
楚天寒也不說破,深邃的眼眸玩味的看著她,贊同的點(diǎn)頭,說:“也對,你的膽子那么小,諒你也不敢。”
抱著藥箱的手一緊,陶宛宛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將藥箱放在床邊的柜子上,毫不客氣的道:“楚天寒,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躺好!我先幫你清洗傷口!”
“你?”楚天寒懷疑的看了她一眼,譏誚道,“你會(huì)嗎?我可不想死于非命。”
“砰!”陶宛宛用力拍了一下柜子,“你到底要不要?不樂意的話,我就不管你了!”
室內(nèi)陡然一聲巨響,楚天寒看著怒火狂飆的陶宛宛,眉梢一挑。在陶宛宛的怒視下,他認(rèn)命的躺好,蹙眉道:“親愛的宛宛,你可要輕一點(diǎn)。”
陶宛宛冷哼一聲,將藥箱打開,拿出棉簽和酒精。
可是,下一步,她卻猶豫了。
站在床邊,陶宛宛有些僵硬的看著身穿睡衣的楚天寒,不知該如何動(dòng)作。只見,靠近左腰側(cè)的地方,睡衣上染著點(diǎn)點(diǎn)血跡。
到底要不要脫了他的衣服?陶宛宛糾結(jié)。
“宛宛,怎么了?”等了許久,見她未動(dòng),楚天寒出聲問。
“沒什么。你……”陶宛宛臉色微紅,眼神有些飄忽,“你先把衣服脫了……”
“原來要這樣啊,你早說不就好了。”楚天寒恍然大悟,動(dòng)作迅速的將睡衣解開,脫下。
陶宛宛尷尬的站著,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敢看楚天寒。
片刻后,楚天寒輕聲道:“宛宛,我好了,你來吧。你要溫柔一點(diǎn),知道嗎?”
“哦……”陶宛宛回過神,看向楚天寒,視線卻不經(jīng)意間瞥見……
剎那間,耳邊仿佛有雷在轟鳴。
陶宛宛霍地瞪大雙眼,腦袋一片空白。
“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