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寒的臉頓時一黑,冷聲打斷她的話,“你居然嫌我老?”
周身的氣壓瞬間降低,冰冷的眼刀子嗖嗖嗖的飛了過來,察覺到危險氣息,陶宛宛不禁瑟縮了下,小嘴卻仍不服氣的咕噥著,“明明就比我大好幾歲,還非要否認,想裝嫩也不是這樣子強迫人家的嘛……”
“陶宛宛,你敢再說一遍試試!”楚天寒氣得眼角的青筋直跳,目光兇惡的盯著她。
冰冷的目光令人無法遁形。迫于壓力,陶宛宛慢慢的垂下了頭,似乎屈服了。可是,微微嘟起的小嘴卻泄漏了她的心事。
“我只不過是比你大了6歲。”見她退了一步,楚天寒壓下心頭的怒氣,“不管怎么說,我都不算是大叔級人物,頂多是……”
他頓了下,修長的手緩緩的抬起她的下顎,深邃的眸光像是望進她的眼底深處,聲音有些邪魅的道:“我頂多算是你的哥哥。來,叫聲叫哥哥來聽聽。”
哥哥?!陶宛宛一聽,頓時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
“你沒發(fā)燒吧?”她傻愣愣的探了探他的額頭,忽略他瞬間陰郁的表情,喃喃自語,“沒有發(fā)燒啊,難道是抽瘋了?”
“好了,不要演了,給我正經(jīng)一點。”楚天寒將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他怕再說下去自己就會被她氣得吐血身亡。
陶宛宛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像是在控訴他冤枉了她。
楚天寒隱隱有種蛋疼的感覺。
收回攫住她下顎的手,他將她打橫抱入懷里,盡量忽視她的目光朝門外走去,“我們?nèi)コ燥垺!?
“好啊!”提起吃的,陶宛宛頓時來了興致,捧在手中的鉆石項鏈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去,耀眼的光芒差點閃花了楚天寒的眼。
“你先把項鏈放好。”他停下腳步,讓她把禮物放下。
“不要!這是我的!”陶宛宛警惕的將項鏈緊緊抱在懷里。
楚天寒皺眉,轉(zhuǎn)身將她放回辦公桌上,抬手就搶,“給我。”
“不行!”陶宛宛彎下腰,牢牢的護著禮物盒,緊張的喊著,“這是我的,你不能搶!”
“這是我們的新婚禮物,怎么就成了你一個人的了?”楚天寒試圖跟她講理,“而且,我們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快點交出來吧。”
陶宛宛不理他,誓死捍衛(wèi)鉆石項鏈。
辦公室里突然沉默了下來,寂靜無聲。
過了好一會兒,陶宛宛不解的抬起頭,眼前突然一花,緊接著手腕一痛,咚一聲,手中的禮物盒頓時掉了下來。
“我的……”陶宛宛急了,作勢跳下去撿,卻被楚天寒抓住。然后,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楚天寒一腳就將禮物盒踩住。
“你快點把腳移開,要是踩壞了怎么辦?”陶宛宛急得抓耳撓腮,奈何楚天寒牢牢的抱住了她。
楚天寒看著她焦急的小模樣,嘴角輕勾,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
沒有理會陶宛宛的掙扎,他抱起她,無視地上的禮物盒,轉(zhuǎn)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陶宛宛心碎不已,對楚天寒生了好大的悶氣,不管他說什么她都冷戰(zhàn)到底,堅持不理他。
麗水山莊。
別墅里,李小曼坐在客廳里,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陶宛宛到底什么時候才回來?”她霍地轉(zhuǎn)頭,氣急敗壞的看向季非淳。
“我也不知道啊。”季非淳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毫無辦法。
李小曼更加生氣了,怒道:“除了說不知道,你還能干什么?真沒用!”
“這不能完全怪我啊!”季非淳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腳,無辜的說,“如果我能夠出去,那我何必留在這里面對你……”
美眸一瞪,李小曼騰地站起來,指著季非淳生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歡迎我?”
“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