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淳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精神大振,蠢蠢欲動。
這女人可真是敬業啊!為了治療患者,居然甘愿自我犧牲,這也太偉大了吧!難道說,她之所以在心理醫生當中小有名氣,就是憑借著這種特殊治療法?
想到這,季非淳不禁心下冷笑。有便宜不占就是白癡。他姑且就陪她玩玩!
不過,為了不讓她有所察覺,他還是勉強偽裝一下下吧。
“許醫生,這不太好吧,我……我還是先回家吧!”說著,季非淳慌亂的站了起來,作勢離開,手卻被許檸用力拉住了。
“阿非,你冷靜一點。先試一試好不好?說不定,這對你有用!”許檸微微用力,讓他重新坐回沙發上,輕聲誘哄,“你別害怕呀。你的眼睛已經被蒙住了,所以在治療的時候,你看不見任何一個女人,來吧!只要把你摸到的東西想象成美好的事物就行了。”
“這樣真的好嗎?”他惴惴不安的問道,心下的真實想法卻是一陣歡快,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沒事的。來,你摸摸看,其實一點也不可怕。”許檸拉起他的手,輕輕往自己的腰上一放,緩緩的道,“你捏捏看,是不是很柔軟?”
“嗯,是很軟,像只貓咪。不過,感覺怪怪的……”季非淳老實的點點頭,可是,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飛快的想要縮回手來,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恐慌之中。
許檸見狀,連忙按住他的手,輕聲安撫,“阿非,你別緊張,深呼吸放松自己,我們可以慢慢來。”
季非淳照她所說,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后慢慢冷靜下來,放在她腰上的手,猶豫了下,然后緩緩的往上爬。
“嗯,就是這樣!很好!”見他有進步,許檸很開心的表揚道,一時間忘記被摸的人是她自己。
她突然驚呼一聲,猛然反應了過來。原本因醉酒而微紅的臉頰此時更是一片羞紅。
“許醫生,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你沒事吧?我看,我們還是改天再治療吧!”身前的手一頓,有些慌亂的想要逃離。
然而,許檸及時出聲阻止了他,“我沒事,真的!你可以繼續。”
“真的嗎?”那只手猶豫了下,有些不確定。過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突然微微用力一握。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不會讓人做出這樣輕佻的舉動的,更是不會縱容這樣的行為。
她想,她是醉了。
“許醫生,這、這是什么?我我該怎么辦……?”
“你別怕,我來幫你。”
吻著吻著,不知不覺的,醉酒的兩人迷亂的緊摟著了一起。
他和她之間,與其說是酒后亂性,不如說是借著酒意順著本能做了該做與不該做的事情。
一夜迷亂。
第二天,季非淳坐在床邊,臉上的神色相當怪異。只覺得潔白的床單上,那抹鮮紅格外的刺眼。
“阿非,我……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你別生氣。”見他半天都不吭一聲,許檸不禁慌了,不安的扯了扯他的衣服,卻被他冷漠的躲開。
冷漠的反應,讓許檸神色一暗,挫敗的道:“阿非,你別這樣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昨晚喝了酒,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求求你,說句話好不好?難道你昨天晚上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快樂嗎?”
哀哀的說著,她無力的垂下了頭,神情悲傷。
“你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阿非,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為昨晚的事情負責到底!”
這話說的,好像是昨晚他被她強了一樣。
季非淳黑著臉,陰沉沉的看著她,一語不發,似乎在醞釀著恐怖的風暴。
如果她不是初次,估計他會很樂意接受昨晚的事情。一夜風流而已,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