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身白大褂的季非淳走了過來,推了推眼鏡,詭異的看了三人一眼,然后緩緩一笑,有些邪惡。
他沒有說話,彎腰打開隨身攜帶的箱子,一排鋒利的手術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老二被嚇住了,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心砰砰直跳,看見季非淳突然握起一把手術刀朝他走來,他頓時嚇得哇哇大叫,卻被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用力按住。
“我招我招!那個女人是楚連云的小老婆葉馨!”眼見著刀子就要往他臉上招呼,老二嚇得魂飛魄散,一股腦的就招了。
楚天寒問什么,他就答什么,聽話得不得了。
越是追問楚天寒臉色越是發(fā)黑,特別是聽到他們?nèi)绾螌Υ胀鹜鸬臅r候,他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剁成肉醬。
要不是這些廢物還有一些利用價值,他早就送他們下地獄了!
“季非淳,他們就交給你處理了,好好招待他們!不過,別把他們玩死就是了!”
吩咐下去,楚天寒沒有理會身后的求饒聲,轉身從密道回到了書房。
外人是要教訓,可是家里的那只也要認真調教一番不可!省得她老是傻傻的上當受騙!
臥室里,陶宛宛正趴在床上,擺弄著自己的新手機,完全不知道危險來臨。
“阿嚏。”背后突然一陣陰風,她忍不住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到底是誰在念她?
揉了揉鼻子,她翻了個身,卻赫然對上一張俊臉,不禁嚇了一跳,看著悄無聲息出現(xiàn)的楚天寒,沒好氣的說:“你怎么走路沒有聲音啊?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那你現(xiàn)在是死了嗎?”楚天寒淡淡的問了一句,見她被堵得無話可說,于是便在床邊坐了下來,掃了她的手機一眼,“在玩什么?”
陶宛宛沒有說話,鼓著臉,背過身去,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跟他愉快的玩耍了!
楚天寒挑了挑眉,這是在跟他冷戰(zhàn)?
“宛宛,把手機給我。”他盡量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話。
然而,陶宛宛卻當做沒聽見,動也沒有動。
“陶宛宛!”冰冷的聲音驟然加重語氣,開始指名道姓。
“好啦好啦,我給你就是了!”被吼了一聲,陶宛宛頓時慫了,頭也不抬的將手機丟給他。
楚天寒忍了忍,把手機拿了起來,看了一眼,然后飛快的動手點了幾下,將一些不必要的聯(lián)系號碼拉入黑名單。完了之后,便把手機還了回去。
抬起眼眸,見她還在生悶氣,他不禁頓感無力,覺得有時候嘛,養(yǎng)老婆還真像養(yǎng)女兒一樣,都是需要好好的哄。
“宛宛,你生氣了?”伸手微微用力將她的身體扳正,楚天寒面對著她,正色道,“剛才是我不對,所以你先別鬧脾氣。看著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陶宛宛看了他一眼,“什么話啊?你說吧!”
楚天寒看著她,目光持平,不容許她逃避,沉緩的道:“宛宛,我問你,為什么你要跟李小曼出去?我記得,我只是同意你去見蘇雅惠,并不是讓你在外面肆無忌憚的玩耍,可是為什么你要瞞著我跟李小曼出去玩?還去了迪龍那種地方?”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不知不覺的聲音不覺的加重,語氣有些惡劣。
她知不知道,當時的他是有多么擔心……害怕?
陶宛宛的小臉變了變,突然間的指責,讓她的心陡然生寒。黑白分明的眼眸看著他,小嘴抿得緊緊的,就是不說話。大有種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的趨勢。
在她沉默的注視下,楚天寒也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語氣不好。
于是,臉色緩了緩,他耐心的跟她說教:“宛宛,我不是在責怪你,只是想讓你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和錯誤。答應我,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隨隨便便的跑出去玩